魏铭问他,“都来了哪些大人?”
小厮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仪真城里的老爷们都来了,扬州城里的老爷也来了不少,还有滁州城里的老爷和几位南京来的,有些老爷昨日里就来了,在咱们书院里商量事呢!”
魏铭点头谢过他,问了句在哪里商量事,小厮说就在学堂里,魏铭去看了一眼,见有人把手,学堂不许进,他也不着急,返回宿舍先将行李放了下来。
昨日,他在巷口喝茶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话,提及了关口之事。
仪真城南面临着长江,算是这一带一处要紧的关口,来往船只要停泊交关口税钱。这原本是惯例,但茶摊上两人却唉声叹气,说这关口从天而降一位新官老爷,也往关口插手,以查货的名义再从过往船只上扣钱,且要的不比原来的船钞税少。
过往的船过一个关,要交两份钱,都不干了,堵在河边闹个不停。
那两人并不是行船的人,不过感叹一句日子不好过,钱越缴越多,手里还剩下几个钱呢?
魏铭听了,却心一沉,当即放下喝了一半的茶碗,出城往关口去了。
今日一早,便上了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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