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明摆了没有好事,可到底没有什么事,他就是不知道。
穆继宗的太太劝他不要急,“兴许就是昨日睡得不好闹得!”
“但愿如此吧!”穆继宗只能如此作想,只是话音刚落,就有管事的快步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
穆继宗一抽气,“怎么回事?!”
那管事连忙说了来。
他们家暗地里敲打乡绅的事,办得隐秘,没有人知道,就算那西风液猜了出来,也没有证据确认,只能弄出些闲帮给那些乡绅保驾护航,乡绅们多还是顾及的。
谁知今日,突然有话传了出来,说穆家威胁仪真乡绅,不许乡绅用榆木钱买别家的酒,如若不然,等到邀酒大会一结束,秋后算账。
要知道邀酒大会持有榆木钱的人,可不只仪真县的乡绅,扬州府其他州县的不少乡绅人家也都收到了邀请,手里也有榆木钱。这话一传出来,半日的工夫就传的沸沸扬扬。
那些不是仪真的乡绅,听了这话都编排起秀春酒来,“这还没当上头名呢,就作威作福,若是他们家当上头名,是不是整个扬州都得跪下来磕头!”
这话可就诛心了!
明显是有人挑唆!
穆继宗一把掀了桌子,气得面红耳赤,“这是谁传的?!”
管事不知道。
这个时候,查谁已经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怎么应对。
穆继宗急的不行,“速速把沈五爷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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