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落不到底。
那是一种带着两分茫然两分虚无的表情,不难过不悲伤,但却直直地砸在人的心里,叫他人也生出几分苦涩来。
他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吧啦地瘪嘴道:“她去很深很深的海里,再也不回来了。”
比刚才刻意扭捏造作的委屈要真实得多,让人下意识地忽视他的体型和年龄。
艾薇挠着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
严老头又露出笑容,没心没肺地说道:“不过没关系,再有几年我就要去陪她啦,到时候我又可以听她弹西木琴了。”
哐的一声。
温莎踹开门,从二楼下来了。
那双宛若含着秋水的眸子斜斜地落到严老头的身上,目光里有纯粹的欢喜和幸福,和严老头回忆老伴的表情何其相似。
严老头回过神来,抬起头就看见她冲自己露出一个极为张扬却又不失含蓄的笑容,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垮了,颇有几分戚戚然然之感。
他讪讪地搓着手,不太能应付的来:“大江啊,小江在厨房里,你去看看吧。”
温莎扫了厨房一眼,噗嗤笑道:“我管他做什么,小江那么大个人了,倒是老先生你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得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