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快,我运用判眼也只能勉强看清一个轮廓:“这一站上
车的乘客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残疾人?”
高位截瘫,独臂,侏儒,他们互相搀扶着进入车厢,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影响了速度,我就算运用判眼也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
“奇怪,难道江城十月二十九号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我飞速思考,很快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列车沿着隧道前行向北前行,此时应该早就离开了江城:“江城还要往北,那这里应该是新沪?”
偷偷向外张望,站台里陈旧的设施似乎荒废已久,我将判眼催动到极致,才看到地铁站入口处写着双佛站三个字。
“这里是新沪双佛区!”脑中灵光一闪,“如果这里是双佛区,那也能说明为何乘客里残疾人的比例会如此大了。”
我去过双佛区,走在大街上经常能见到残疾人,这一幕当时我还觉得十分稀奇,现在想起来愈发的感觉不同寻常。
“双佛区是双面佛的老巢,也是新沪首富李长贵隐居的地方,在他的辖区内出现这么多残疾人…”我眯起眼睛:“或者换一种思路,这些人本不会残疾,是因为受到双面佛的影响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我越想越觉得心惊,看着这些乘客的目光也渐渐发生变化:“答案就在他们身上,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强行下车的念头淡了许多,阴间秀场不会给我无意义的任务,此次破局的关键
线索应该就在这些残疾人身上。
我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们进入十月二十九号车厢,列车外游荡的身影渐渐变少,长长的队伍也越来越短。
就在列车晃动,快要启动的时候,我双眼圆睁,突然在队伍末尾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禄兴!”
心神巨震,我低垂着头,半边身体躲在乘务员背后,仔细观察着禄兴的一举一动。
他戴着鸭舌帽,帽檐遮住了半边丑陋半边俊美的脸,他表情阴鸷,并没有看到列车上的我,只是双手紧握着那半块篡命师令牌,手臂上青筋暴起,可以看出他此时非常紧张。
“半块令牌?难道这就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