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性,对他极为重要。
“如果把舍利比为佛陀遗留的智慧,那继承了某位佛的舍利,是不是也可以代表某一种佛性的复活?”我没有再继续瞎想,收起手机,安静的站在人群里,因为我外面
套着抬棺匠的外袍,又戴着纸人面具,所以跟冯明龙、王师比起来,我显得很不起眼。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禄氏祠堂的门内响起了三声敲门声,声音沉闷,好像是用头在撞门一样。
听到这个声响,周围的村民似乎都明白其中含义,四个抬着红白轿子的男人将魂轿放在石楼门口,他们背朝石楼站立。队伍里的男人抱起小孩站在最外面,那些穿着鲜艳奇特外衣的村妇一边跳着夸张的舞蹈,一边围在石楼门口,形成了一道人墙,隔绝外面的视线。
随后敲锣打鼓的声音再次出现,石楼的门也慢慢推开了。
我们三个外来者被挤到了最外围,人群阻挡,这些村民显然是不想让我们看到里面的场景。
“搞什么鬼?”为防止出现意外,我悄悄运用判眼,死盯着石楼。
“门开了。”
木门被一位妇人拉开,随后出现的这一幕让我始料不及。
白皙的身体在黑夜中尤为显眼,均匀的比例,复杂的
花纹,让她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禄善抱着白玉佛像从祠堂内走出,她身上未着寸履,脸上的疤痕也变成了深色的龙纹,好像有生命般,蔓延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这纹路我曾在禄兴身上见过。”拦江大坝最后时刻,禄兴脸上的疤痕就是蜕变成了类似的纹路,他像个疯子般孤身一人站在城市的上游,逆天改命,要钓出江城底下被镇压了千年的蛟龙。
“禄兴、禄善?蛟龙,锁龙村?”刚刚获知逃生路线的喜悦很快被冲淡,新的疑惑开始在我脑中出现,我隐隐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东西,“这阴阳间的禄氏恐怕和江城存在一些特殊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