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介意外界环境,独居在这里也挺好。”我将女人放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黑伞走
到窗边,从这里向外看去正好能看见那一片废弃建筑群。
“饭馆老板说隆昌小区修建于几十年前,是租界为了给难民一个居所才被迫修建的。”我脑中回想着他的话,心里却产生了疑惑,如果那一片残破的建筑是隆昌小区,那这红楼算什么?两者重名?还是另有隐情?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昏睡的女人,作为租户,她肯定知道其中缘由。
这个女人虽说有凌.虐情结,可能还患有其他心理疾病,不过她对我来说却没有什么威胁,一个骨瘦如柴的弱女子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关上窗户,我拉好窗帘,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骨感精致的女人斜躺在沙发上,她的高跟鞋还在奥迪车上,此时光着双脚,紧致纤细的小腿并在一起,雪白的皮肤好似上等绸缎一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惜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必须要把她弄醒,我要在凌晨直播正式开始之前,得到更多的线索。”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她相貌美丽,穿着打扮也很有品位,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住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她从事着什么职业?”
我在车上没有找到关于女人身份的线索,现在到了她家里,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查探一番。
拉开的茶几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用品,水果刀、卫生纸、几包茶叶,还有一小瓶醒酒药。
“普通人家里很少会储备这东西,看来她经常宿醉。”我把药瓶拧开,过使用说明后,倒出几粒在掌心:“真是麻烦,张嘴。”
女人睡的很死,哪里听得到我的声音,为了让她赶紧醒来,我只好抓住她的下巴将药片强行塞进她嘴里。
她的嘴唇摩擦着我的手掌,湿润、柔软,若是换个意志不坚定的人来,说不定真会把持不住。
把沙发垫垫在女人后脑,防止药片或者其他异物卡进气管,弄好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去厨房给她接了杯自来水喂她喝下。
“但愿有用吧。”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是十一点十分,距离直播开始还有五十分钟。
放下雨伞,我在女人的屋子里转了起来。
客厅布置简单,地面整洁,所有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只看这些根本无法把她和凌.虐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
“垃圾桶干干净净,套着新袋子,应该每天都清理。卫生间的镜子一尘不染,化妆品由低到高摆放,牙刷牙膏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这女的是不是有强迫症?”我看向客厅的窗户:“总觉得有点奇怪,如果她真是一个细心的人,为何我进来的时候窗户会是开着的?天一直阴着,明知道会下雨,离开房间还不关窗?”
眼睛眯起,我悄悄向后,脊背贴着墙壁:“有没有可能是女人离开家之后,又有陌生人通过窗户进入了她的房间?毕竟她的邻居也都是些奇怪的家伙,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屋子不大,几乎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检查完厨房、卫生间后,我推开了卧室的门。
“什么味道?”门一推开,就有一股怪味钻进鼻腔,像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我捂住口鼻进入卧室,四处查看,并未找到那股怪味的源头:“好像是从这面墙壁传出的。”
走到床铺紧挨的那面墙前,我抽动鼻翼:“墙内藏有死尸?”
向后退了两步,我回忆建筑结构,发现这面墙后面正是画家的屋子:“腐烂味是从他家里传出的,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真的?他双手拿着行凶工具,所以才无法用手关门?”
手掌贴在墙皮上,这面墙壁受潮严重,手指用力一扣就能挖下一大块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