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
江善善用包着银子的布包猛地怼脸砸去,对方甚至连反应的机会也无,当即脑袋开花晕死过去。
紧接着又一脚踢中另一人的命根子,在他张口之际反手砸晕。
一套下来,也就几个呼吸间的事儿,江善善喘了口气,只觉得胳膊酸疼无比。
有点儿用力过猛了,往后还是得好好练练才行。
想着,她勾起嘴角一脚踩爆了前头那人的命根子,直疼的他再度昏死过去。
碾了碾鞋底沾上的污血,她不屑地哼了声。
丢人现眼的东西也敢跟她黑吃黑。
离开巷子,江善善心情不错地在回去路上提了只烧鸡,又打包了盒糕点。
殊不知,留在巷子里的两人也在不久后被处理干净。
楼阁上,等着消息的人听了手下来报,微扬了扬眉。
薄唇轻启:“有趣……”
下头的人拿不住他的意思,再想开口,却见他只挥了挥手。
江家胡同里,江善善依着记忆刚走几步,便突地眼前一花被人压在了墙上。
怎么回事,难道有两波人?
她脑子飞快地转着,立即就软了声道:“好汉饶命,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不论如何先认怂再说,女子报仇,一辈子不晚!
“弱女子?”
一道低沉又带着几分轻笑的声音传来。
听这声音,她顿了顿,只觉得耳朵都开始酥麻起来。
什么人,声音竟这般好听?
可惜她现下被按在墙上,就是想扭头,也被制住。
随着脚步声靠近,钳着她的人也适当地松了松。
“小贼,可算逮着你了。”低缓的声音再度响起,顾渊看着眼前发愣的人,扯了扯嘴角。
不枉费他带人在这儿堵了一下午。
江善善此刻正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走神,只见这人骨架匀称,身形颀长,面容白净隽秀,眉眼更是精致得处处都透着股冷冽的矜贵。
墨发玉带,锦缎缠身,就是她这样见过各色美男美女的人,都不禁要吹一吹眼前这人的长相。
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是赌坊的人啊!
见着她眼中的疑惑,明显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
顾渊气笑了,这一笑,原本就出众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容色,“怎么,中午才见过,这就记不得了?”
江善善闻言回过神,眨了眨眼:“中午?”
她看着面前的人眉眼,好像……确实有些面善?
脑子里扒拉扒拉,总算是回想起了午时那段插曲。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扫了眼对方的下头,这一切落在顾渊眼里,气得差点立刻想捏死她。
“放肆!”
顾渊抬手,江善善立即反射地闭上眼,只是这一下到底没落下来。
此人忒地无礼,却偏偏是个女人。
“这双眼睛若不想要了,本公子就替你剜了它,如何?”
江善善一個激灵,抬眸就对上了那双正盯着她的凉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怀疑眼前这人干得出这事儿。
脑袋瞬间清醒,她扬起笑意,“这就不必了吧?我那会儿其实什么都没瞧见,这位公子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女子一回如何?”
顾渊神色凉薄,扫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江善善觉得头疼。
这个人好看归好看,可这心眼儿也太小了点,不就不小心看了眼嘛!
吃亏的是她才对吧!
“这样,你要是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一个江家隐瞒已久的秘密。”她眼珠一转说道。
“哦?江家隐瞒已久的秘密?”顾渊嗤笑。
就这么个穷酸的丫头,能知道什么?
江善善见他没有拒绝,立即活络了心思道:“其实,江家那对收养的姐弟乃是江大老爷的亲生儿女。”
顾渊神色淡淡,明显对江家这种情债不感兴趣。
“你知道,他为何隐瞒这事儿吗?”江善善勾唇,“因为那对姐弟的母亲若是暴露,江家也会有麻烦。”
这句话令得顾渊微顿,睨向她,悠悠道:“你与我说这些,就不怕引火烧身?我若是江家哪个亲戚,这些话就足以让伱性命堪忧了。”
“可你不是啊!”江善善是知道的,江家紧密的亲戚中,可没有这号人。
且,眼前这人明显不是六王爷,再加上她说的话对方也不是无动于衷,便让她更加肯定了。
不是江家的人,她怕什么?而且,还能顺带坑江家一把,报报这些年的仇。
无论如何,都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毕竟京中这些世家里,关系错综复杂,真当江家能一手遮天?
果然,只见顾渊眯起眸子,使了个眼色,钳着江善善的人立即放开了她。
揉揉酸疼的胳膊,江善善有些不高兴。
本来就有些拉伤,再加上这么一出,胳膊更疼了。
“你说的是真的?那对姐弟的生母是何人?”
“这可不能告诉你。”江善善抬眸笑道。
一旁的随从闻言又想动手,可顾渊却制止了他。
“你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