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云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声名狼籍又退学在家,应当会安份几天,云茉这边便没再让许力学派人盯着。
却不想云瑶贼心不死,暗中又开始了算计,云茉只得让分出一些人手去继续盯梢云瑶。
一夜风平浪静的过去。
第二天,云茉如往常一样乘坐电车去上学。
平时她都穿得很低调,今天却特意穿了一件黄色的毛衣,下身搭配着米色的呢子半裙,脚上是棕色短皮靴,露着小半截细白的小腿。
云茉本来就长得好看,眉眼精致,身量纤纤,如今穿上这么一身俏丽的装扮,一路上引得行人纷纷回头。
而这正是她要的效果。
不管云瑶打算拿她的学生证做什么,她有不在场证明,自然不会落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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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祝红平就出门了,准备去请大师来家里驱邪做法,改变女婿凌江克亲克妻的煞星命格。
祝红平要找的大师姓钱,住在城外20里处的圣真道观。
祝红平先是坐电车到汽车站,买了去圣真观所在的新莲镇的车票。
去新莲镇的汽车是两个小时一班,离发车还有一个小时,祝红平便找了个位置耐心等着。
等车的时间无聊,祝红平左顾右盼的打发时间,结果看着看着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云瑶,你怎么在这?”
看到祝红平,云瑶面上露出惊讶,而实际上,她是跟踪祝红平来到这的。
“我来车站接个人,你这是准备去哪?”
“我是去找钱天师的,听人说他灵验得很,精通法术,还能驱魔改命,你都不知道我们家有多多倒霉……”
大概是等车等得太无聊了,祝红平拉着云瑶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将最近家里遇到的倒霉事一一说了个遍。
云瑶耐心的听完后,微微笑道:“其实我倒是认识一个算命大师,是专门给达官显贵相命看风水的,就连我爸都找过他改运。你如果找他的话,应该比找那个什么钱天师更先说。”
祝红平一听就来了兴趣,“真的,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他收费贵不贵啊?”
“收费倒是不贵,一次50,不过他只给有缘人算命批命,要是没有缘份的,哪怕给再多钱他也不给看的。”
“那要怎么才是有缘人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以试试。听我爸说,他每天早上5点都会去三板桥上打坐冥想,吸收天地灵气,你不妨去碰一碰运气。”
听到这话,祝红平顿时面露喜色。
“行,那我明天早上就去。对了,那大师他叫什么啊?长得什么样子,你给我说说,免得我到时认错了人。”
云瑶随口胡诌了几句,随即又提醒道:“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外人,万一给万大师带来了麻烦,到时倒霉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祝红平当即点头,“放心,我绝对不跟任何人说。”
见祝红平这么轻易就上了勾,云瑶脸上浮起一抹诡冷的笑容。
告别云瑶后,祝红平转头将车票退了,随即就搭乘电车回家,打算明天一早就去三板桥找云瑶所说的那个万大师。
祝红平回到凌家刚好是中午时会,凌江正在厨房煮午饭,李丽带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这个季节的太阳不冷不热的,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看到祝红平回家,李丽有些纳闷,“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见女婿也在家,祝红平谨记云瑶的话,随口应对道:“我碰上一个认识的,说钱天师出门会友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我就先回来了。”
李丽也没多想,但心里却莫名感到不安和烦躁。
真是老天都不遂她愿,她正要找钱天师化解霉运,钱天师就出门会友了。
第二天,公鸡才刚叫一遍祝红平就醒了。
她扯开电灯,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
被惊醒的李丽半睁着眼皮,满脸困意的睇她,“妈,这么早你云干什么?”
“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你睡你的。”
李丽睡意正浓,闻言也没再多问,翻个身帮儿子盖了盖被子,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祝红平麻利的穿好衣服,揣上钱便出门了。
老街没有安装路灯,巷道又狭窄,黑黝黝的一眼都望不到头。
不过这难不到摸**惯了的祝红平,只深一脚浅一脚赶路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道黑影。
等祝红平察觉到身后靠近的脚步声,刚要回头的时候,后脑勺就一阵剧痛,她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便失去了知觉。
看着倒在地上的祝红平,云瑶重重喘着气,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的扔掉砖头,将兜里的学生证掏出来,塞进祝红平手里。
做完这些,她匆忙的转身跑了。
等云瑶的脚步声变远后,隐在暗处的许刚现身走了过来。
巷子里的光线太暗了,他并没有看到云瑶做了什么,只能隐约看到地上躺了个人。
他左右张望了下,随后摸出手电筒。
借着电筒光看清眼前的场景后,许刚大吃一斤。
祝红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