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莲也是见应采越先招手告别后低着头,没有做反应的。
这在心理学方面上是非常常见的一种缺失话语权的惯性反应,也是一种自卑表现。
不过他并不想分析给他们听,毕竟他们故意提的那个蠢外号就有够让人烦躁了。
李寒山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换了个话题,“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不打算接触吗?”
“是,但是我好好奇。”顾之行黑眸凝重,一脸正经,“我好好奇她会怎么发嗲,就,很好奇。”
周如曜举起双手赞同,“我也好奇。”
李寒山:“……收起你们的好奇心吧。”
“不过说到好奇——”走了两步,李寒山转头道:“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给我起什么地狱酷哥这种乱七八糟的外号?”
顾之行十分不理解地看着他,“不然,魔鬼行者?”
周如曜提出新的建议,“冥界使徒?”
李寒山:“……够了,你们的外号又是什么?”
顾之行:“行哥,阿行,之类的吧。”
周如曜:“小太阳?如曜?耀耀?粥粥?”
李寒山:“……?”
不是,为什么你们的外号正常普通到平平无奇,而他就要叫什么地狱酷哥?到底是为什么?
李寒山还没崩溃完,便听见顾之行问道:“前面的人,是那对姐妹吗?”
接着便是周如曜活泼热情的招呼声,“好巧啊,我们要去吃晚饭,要一起吗?”
李寒山蹙眉,看向顾之行,“不是说了不要交集吗?”
顾之行沉默了几秒,用着十分复杂的眼神道:“对不起,我们真的太好奇了。”
李寒山:“……”
我就一分钟没说话,你们就又开始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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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泰式料理餐厅,金色的主调以及各种繁复华丽的装修使得这餐厅愈发显得金碧辉煌。
五个人落座在角落的卡座,窗外的海景美丽宁静。
应采越正如周如曜评价的那样,性格的确很好,热络活泼却又十分懂分寸。
面对顾之行这种冷脸不爱说话的人,应采越也不觉得尴尬,依旧镇定自若地活络气氛。
应采莲加上话痨的周如曜,让五个人之间的气氛倒也算得上融洽。
但在应采越似乎有事,提前离席了,还让他们仨照顾下应采莲。这下子,方才融洽的假象一下子被戳破,只剩下周如曜尴尬地自说自话,应采莲只是低着头数面前的米饭。
几秒后,应采莲也起身,低声道:“我上个洗手间。”
说完,她便仓皇离席了。
周如曜有点无措地抓了抓脑袋,“她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的啊?”
顾之行叹气,“不然就算了吧,我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会撒娇的人。”
李寒山顿了下,“女孩子也不可能对不熟的人撒娇吧?”
“那我们难道还要先打好关系才能看?”周如曜瞪大眼睛,“这也太花时间了吧?”
顾之行喝了口水,道:“那就算了吧,就因为单纯好奇而去拉近关系纠缠人家也太傻逼了。”
“倒也是。”周如曜耸肩,“等下吃完饭,把她送回去就别有什么交集了吧,反正她这个故事不影响什么。”
“真为你们只是蠢而不是人渣感到庆幸。”
李寒山微笑。
应采莲很快就回来了,三人便没再说话说什么,简单的一餐饭很快就吃完了。
三人走在前面结账,应采莲惯性地低着头,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周如曜偷偷回头看了眼应采莲,道:“真是好奇她怎么嗲到你跑去广播站做这些。”
“别说了,我们已经说了要放弃了。”顾之行扼腕叹息,又道:“李寒山你是一点都不好奇你怎么为了她花钱的吗?”
李寒山在心里平静了许久,又念了许多斐波那契数列,最终才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文学创作都是包含艺术加工的,即便是所谓的小嗲精,也只是剧情需要。而且现实里,哪个女生会闲着没事对陌生人发嗲撒娇。”
李寒山进行总结陈词,“你们不要让思维拘束在所谓的与梦中。”
顾之行愣了几秒,慨叹道:“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周如曜也道:“阿行,是十年书。”
顾之行纠正:“听君十年书胜听一席话。”
李寒山:“……”
他绷不住了,面无表情地道:“先结账吧。”
顾之行一转头,这才发现排队已经到了他们了,结账台后的老板显得有些不耐烦,“几号桌。”
顾之行:“72号桌。”
她刚准备掏信用卡,便听到应采莲的声音,“那、那个,不好意思——”
顾之行转头,只看见应采莲满脸羞红,话音很轻地道:“你能不能结一下我的,我忘了带卡,回去我转给你。”
顾之行本来就打算请客,听她这么说,倒是觉得有点想笑。她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