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像谁呢?
看着娇娇想的这么入神,无念心头发慌,他捧住娇娇的小脸,让娇娇看向了自己:“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他转移娇娇的注意力。
娇娇的视线定定的落到无念的脸上,良久,她突然恍然大悟的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了。”娇娇喃喃。
“你知道什么了?”无念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刚刚那人的眼睛熟悉了。”娇娇小手落到了无念的眼睑上,“他的眼睛跟你好像。”
长的一模一样当然像了。
无念心头烧灼,却只能忍着吐血:“不相干的人说他干嘛。”
无念按住娇娇的小手,低头亲了亲娇娇嫣红的唇瓣,他呼吸粗重:“我们回去吧好不好。等成亲之后再随便你下山,我都会陪着你的。”
好吧!娇娇自己也逛累了,她靠在无念怀中打了个呵欠,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离开之时无念帮娇娇将面纱戴的严严实实的。
娇娇不开心的努嘴,但为了不节外生枝,无念伏低做小的对娇娇哄了又哄才把娇娇哄高兴。
隔壁房间,东方羽透过窗户看到了两人离开的背影。
哪怕仅仅是一个模糊的背影也能轻易让他不可自拔。
那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本该相伴一生的女人。
可现在,她却在别的男人怀里,而他却连站出来叫破一切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这里,东方羽心神俱伤,他再也承受不住,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少爷!”忠仆大惊失色,他颤抖着双手将东方羽扶了起来。
东方羽红唇染血,妖异的鲜红衬托的他脸色越发的苍白可怖,那是一种即将步入黄泉的死寂,生机皆无。
“我撑不住了。”东方羽喃喃,“可我不想就这样去见她,这太狼狈了。”
说着他示意忠仆扶他起来。
很快,忠仆就在他的示意下将白纸铺在了桌子上。
东方羽拿起笔手腕无力,落笔好几次才勉强写了下去。
那是一张药方,上面密密麻麻写了整整好几十种药材,甚至很多都是能要人命的剧毒之物。
“拿着这张药方去抓药,尽快抓来给我服用。”
“是!”忠仆习惯听东方羽的话了,哪怕看出来了这张药方似有不妥,他也终究没有开口说什么。
药铺里,掌柜神色严肃的看着这张药方。良久,掌柜纠结的皱起了眉头。
“可是这张药方有什么问题?”
忠仆心头一紧。
掌柜摇头:“没什么大问题,这张药方用量精妙,想必能写出这样药方的大夫必然是杏林高手。就是……”掌柜叹气。
“就是什么?”忠仆追问。
“这张药方是为病入膏肓之人吊命用的。可保命不久矣之人回光返照,如常人般生活两三日。但等药效过去之后,那人身体就会迅速衰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会咽气。甚至,连正常的尸身也不能留下。死后病人会形销骨立,不成人样。要说精妙也着实精妙,就是……太过残酷。”
边说,掌柜边摇头晃脑的为忠仆抓药。
留下忠仆一人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少爷还能活多久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少爷一但喝了这个药,就真的只有几日好活了。
可,为了一个女子,值得少爷这样做吗?
更别说,顾小姐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少爷的存在。
甚至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了。
可为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少爷这么惨,顾小姐却能和那个偷了少爷姻缘的男人双宿双飞?
回到茶楼的时候,忠仆已经快将药包抓破了。
“少爷,您真的要属下为您煎这副药吗?”
东方羽点头,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去吧!”
“……是!”忠仆低头,但他垂下的眼睑中,眸子已经通红一片了。
回到竹屋,娇娇兴匆匆的进去收拾自己今天买到的的小玩意。无念则含笑的的摇了摇头,便一头扎进主屋旁边的屋子里。
夜晚,想起明天要同无念成婚了,一时间娇娇的睡意都因为紧张而散了个干净。
以往无念都会陪着她一起睡,但今晚无念却没有来主屋。
就在娇娇以为无念今天一整晚都不会来时,无念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娇娇紧张不已,下意识抓住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脑袋。
“遮什么?不闷吗?”无念带笑的声音响起。
娇娇将被子拉下来,气鼓鼓的瞪着无念:“你要干嘛?”
无念温柔的将娇娇捞了起来,将拿过来的东西递给了娇娇。
娇娇不明所以:“什么?”
娇娇看向那物,半晌,她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那不是别的,竟然是一身华丽至极的大红色嫁衣。上面大大小小缀着很多珍珠,流光溢彩华贵至极。
“好漂亮。”娇娇惊叹。
她粉颊通红,含羞带怯的看了无念一眼:“你,你从哪里买到的?一定很贵吧!”
无念摇头:“这是我自己一针一线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