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银钱,却不叫我晓得……”
裴继安微微一笑,道:“既是叫了我一声‘三哥’,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分得这样清楚,将来嫁得出去,难道回来吃饭过夜,还要给我倒找银钱吗?”
沈念禾哑口无言,越发觉得面前人实诚到了极点,已经到了只要再前进一步,便能够到一个“蠢”字上头。
怪不得那彭知县成日里就晓得拿他来欺负!
两人一个自觉亏欠,恨不得多付出些东西才能得心安,一个另有所图,只觉自己把人支使得团团转,竟还要对方倒贴钱,十分不地道,以至于互相对视的时候,眼中俱都多了几分怜悯之情。
沈念禾不敢多说,只好低头去看那书,口中感叹道:“能做的都做了,只盼能卖得好一些,才不会对不住大家辛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