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赔不起!”
伙计也跟着叹了口气,道:“若是那谢小哥所言不虚,果然是补遗重印的《杜工部集》,其中补了早已失传的诗文,又有杨如筠老先生抄誊,这个价钱倒是不高……”
掌柜的冷笑一声,道:“做的什么美梦?这样的好事,咱们遇得上?如此珍惜之物,谁不是小心收好,便是要发印,大把书坊抢着要,怎可能落到这小小一县的公使库身上去印?”
又道:“你年纪轻轻,怎的忘性就这么大,这就不记得年初的事情了?上回管那公使库的谢图怎么说的?换了好雕版,又是大儒反复校对,是难得的好书——结果送得过来,却是什么破烂?衙门里人说的话,你竟也信?除非裴继安亲自来,我给他几分面子,倒是可以跟东家说一说,如今连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