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荷枪实弹的战士,立马上前,将闹腾咒骂的余玲玲,给强行押走了。她的两个手下,公安人员根据军长的指示,直接把这两个送去了劳改农场。
企图伤害军属,对军属下狠手,这个罪名,够去劳改了!所以,公安人员一点也不为难,一切都按照正规的程序办。
这二人连喊冤都不敢,说自己是从犯?那么,主犯是谁?说是余玲玲么?敢说么?说了,不怕自己的家人遭难么?
再说了,从犯又如何?毕竟,今天他们二人确实对连禾苗一家动手了。虽然,最后没有得逞,被连禾苗制止了。但是,犯罪行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余玲玲,沈军长也不会轻易放过。只不过,这人的后台太过强硬,把她也送去劳改,并不现实。因为,即便送进去了,或许不到一天,这人就会被放出来。
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倒不如,先关进小黑屋去,让她吃吃苦头。在军区,他说了算,即便余家想要插手,也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都散了吧!”沈军长一挥手,众人四散而去,只余下几个小战士,还有几个公安干警,散落在四周,查探警戒,看看是否哪里隐藏着余玲玲的人。
当然了,罪魁祸首连小婷,自然也没有放走。
这个人,连禾苗觉得很有必要,好好的审讯一番。从她的嘴里,问出梨花的身世。虽然,这一切,她都
还算了解。可是,她重生的事情,是没法说出口的。
当然了,她也可以跟过去那样,假借是偷听到连老头和连婆子的谈话。可是,凡事过犹不及,她一个普通的村姑,“知道”太多了,是会让人怀疑的。
只是,还没有等她发问,沈军长就已经严厉的开口了:“连小婷,你可真是有本事啊!连京城余家的人,你都能勾搭上,过去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原本,我还打算今天跟你说,给你在市纺织厂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工作,算是代表沈睿,给你的补偿!如今看来,你工作上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沈家出手嘛!”
他是个正义之士,虽然瞧不上这个孙媳妇,虽然他把沈睿悄悄的送走了。然而,却并没有不管连小婷,还是打算给她一条活路的。这不,就在昨天,他亲自打电话给市纺织厂的厂长,落实了她的工作问题。
她有高中文凭,听说当初的学习也还不错,能力还是有一些的。安排一个工人的工作,算不得为难那厂长。
连小婷听得眼睛冒光,急切的追问:“爷爷,您当真帮我在纺织厂找了工作啊?我愿意去,谢谢爷爷!”
市纺织厂啊,福利待遇可是最好的!别的不说,纺织厂的工人,一般都可以分到一个床位的!转正之后,分到一间单身宿舍,也是很有希望的。这样,就不用租房子住了!
如今,房子很难租,而且不太安全。住厂里,多好啊!纺织厂的女工多,大家在一起上工、逛街、打扑克什么的,多热闹啊!
这样的工人生活,她向往很久很久了。
至于余玲玲,她都被抓起来了,都自身难保了,如何还可以指望?沈睿的爷爷愿意帮忙,真是天降馅饼,求之不得啊!
沈军长冷笑一声:“晚了!现在,这个工作,不会给你了!工人阶级是多么光荣的,道德败坏的人,如何有资格做这份工?!”
连小婷吓得脸色发白:“不行!这样怎么可以?爷爷,我可是沈家的嫡长孙媳,你可不能不管我!沈睿不负责任,不声不响的丢下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是沈家欠我的,不管工作也行,那就给我一千块钱好了!”
其实,她多想开口要五千块。可是,她也明白,那确实太多了。要的太多的话,她很担心到头来一分钱都得不到。
沈军长冷笑:“沈家,早已把沈睿赶出了家门,军区大院的门,他早已进不去了!他这个人沈家都不管,你这么一个死皮赖脸赖上他的女人,沈家也没有义务管你!”
连禾苗挺身而出:“我要告连小婷跟余玲玲勾结,对我和我的家人蓄意谋害,请求公安机关把她送去吃牢饭!”
一旁的公安干警很有默契的附和:“嗯,我看行!以她犯下的罪行,可以判个无期徒刑!严重点,枪毙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话,纯粹是吓唬连小婷的。
判个三五年,这倒是可以。跟人勾结,蓄意谋害军属,在这年头,这个罪名可不轻。
连小婷果然吓坏了,竟然跪下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连禾苗冷笑:“放过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如果你坦白交代的话,是可以从宽处理的!”
“坦白交代什么?”连小婷簌簌发抖。
连禾苗:“自然是我娘的身世,以及你为什么要跟余玲玲勾结陷害我和我的家人!”
沈将军厉声呵斥:“说!赶紧老实交代!若有半句谎话,从严处置!”
“好,好,我交代。”连小婷再也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底朝天。
原来,在十年前,连老头来军区探亲。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学校门口遇上了余兰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余兰兰跟梨花长得一模一样,就连那颗美人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