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很是无奈:“是啊,的确是疯了!”
连禾苗很是不满:“哦,你就这样算了?都拦住你好几回了,你竟然还舍不得出手?拦住你一回,你就应该果断出手,消除隐患了!竟然,竟然还给第二次机会,给第n次的机会?!”
她当即就怒了,有点口不择言:“莫非,你跟她之间,还有了肢体上的接触,让她抓住了把柄不成?!”
这么不果断的沈辞,可不是她所认识的。
沈辞果然有点心虚:“有一回,晚上的时候,我走在路上,冷不防被她从后面给抱了一下。”
连禾苗怒不可遏:“所以,你就心软了,舍不得了么?!也好,我明天一早就走!”
说着,她就去收拾行礼,很是坚决的样子。
沈辞顿时就慌乱无比:“没有,我没有心软!当时,还没有被她抱住三秒钟,我就一把将她狠狠的摔了出去!并且,严词呵斥,绝对没有半点心软!反而,我还很是懊悔,很是自责,不应该因为是走在家属大院,就放松了警惕,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及时察觉!”
事实上,当时他心里正思念连禾苗,想的太过厉害了,心神有点恍惚。于是,就让那女人给钻了空子!
连禾苗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不过想起沈辞被别的女人在黑暗给那样抱了,心里还是膈应的不行:“解释就是掩饰,无论是什么原因,无论你有什么苦衷。现在的事实就是,你被别的女人给抱了!就这一点,你就不可原因,就不值得谅解!今天晚上,你睡小房间吧!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好给你腾出时间跟空间来,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连禾苗真的是怒了,虽然没有那一次军医事件,让她那么的愤怒,那么的难以接受。然而,却也是差不多了。因为,只要一想,在她不在这边的日子,在她在几千里外之外的京城的日子,沈辞的身边,会围绕着这样那样的女人,她的心里就堵得厉害。
虽然,理智上告诉她,沈辞其实没有什么大的责任。可是,不怪他的话,难道还怪她自己不成?如果他够严厉,够退避三舍,够狠心的话,又怎么可能让那女人,有拦阻几次的机会?!
沈辞见她这样,心里不禁一阵心慌绝望。
这样的连禾苗,仿佛又让他看到了,当年那个离家出走的她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
否则的话,他跟她之间的婚姻,就要埋下巨大的隐患了!
“禾苗,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够狠心,不该给那女人几次拦阻的机会,更不该让那女人有近身的机会!我现在就去找梁慕枫,把事情跟他说开,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到时候,梁慕枫一定要跟那女人离婚,再不济也会把她赶回老家去!”
连禾苗冷笑:“既然如此,那之前,你怎么不跟梁慕枫说呢?这就是你说的,你是这些人的好战友,好兄弟?就算是为了梁慕枫好,你也实在不应该,隐瞒至今!”
此时此刻的连禾苗,不禁在心里,对沈辞的人品以及他对婚姻的忠诚度,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
沈辞很是无奈,也十分的焦急:“禾苗啊,其实我早在那女人头一回拦住我之后,就去找了梁慕枫。跟他暗示了好几回,可是他都没有半点应该有的回应,话里话外,都是对那女人一百个信任!那女人,不但跟他青梅竹马,还是他母亲挚友的女儿。而且,听他自己讲述,那女人一向表现的很温柔体贴,善良端庄,对他更是一心一意,真心实意!”
“所以,无论我怎么暗示,他都根本没有往坏处想。甚至,还以为我是听了别的军嫂的污蔑,反而劝我不要人云亦云,要有大将之风!为此,还跟我生了一点嫌隙,觉得错看了我。你倒是说说,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而且,那个女人,你以为我对她不够心狠,不够冷漠啊?实在是,那女人太过不要脸了!”
沈辞也表示很委屈,表示心里苦啊!
他可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对那样的女人,有半点心软呢?要不是他是军人,在那女人第一次拦路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把她给打的半死!
要知道,禾苗都来岭南了,他得多么作死,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别的女人心软啊?
哦,原来又是一朵白莲花啊!表面上,是一个好妻子,实际上,却是一个朝三暮四之人。
连禾苗摇摇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我暂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要如何揭穿那女人呢?”
不是没有办法么,如今难不成又有办法了?
沈辞咬咬牙,下了决心:“禾苗啊,如今你都回来岭,有一个计划,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啊!”
“说吧,看情况。”连禾苗的语气不是很好。
千万,不要那么的狗血。
沈辞咬咬牙:“我决定让梁慕枫从明天开始,唯一的任务,就是跟踪监视李凤凰!另外,我跟你请示,允许那女人再拦我一次!到时候,我设法给那女人设下言语上的陷阱,让那女人露出庐山真面目!”
连禾苗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有一点狗血啊!不过,也幸好,不是太狗血了,还可以接受得了,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没有踩了她的底线。
“可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