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赖霄深刻的谈过一次之后,好像有些东西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她本以为鹿泷的出现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插曲,虽然会激荡心弦,余音绕梁,但怎么样也不会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
直到多日未见的谭觅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情?鹿泷哥哥都那样了,你还在这里好好的做饭。”谭觅像是偶像剧天真无邪的女主一样,义正言辞的指责她。
夏茵一直深刻的觉得,谭觅一定是咆哮体的创始人。
夏茵本来在做饭,系统里第2个阶段的任务已经完成,能够全部使用里面全部的工具,因此厨艺也蒸蒸日上。
“我?”夏茵一脸莫名,锅里的茄子也体会到了她的情绪,摆成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我不好好做菜,难道还要坐在地上哭吗?”鉴于谭觅不靠谱的个性,所以夏茵对他的话也没有太多的反应。
谭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噎了一下,理不直但气很壮的说:“反正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根本不会管鹿泷哥哥的死活。”
夏茵叹了口气,觉得顺着她的话题说下去,两个人到明年都不能把事情真相搞清楚。
“鹿泷怎么了,你要说事情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提到这个,谭觅整个人都垮了,靠在椅背上:“因为你这个女人,他都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说人话。”夏茵忍无可忍。
“那天晚上和你分开以后,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最后进了医院。你说说,这还不是因为你吗?!”
夏茵一听也坐不住了:“他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谭觅又不愿意了:“你过去肯定会加重他的病情,休想我告诉你他在哪里。”她唱惯了反调,因此听见夏茵说,想也不想便反驳。
夏茵对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非常无奈:“那你到底想我怎么办?”难道还能实施什么远程不见心理疗法吗?
谭觅好像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不对,你一定要过去,让他不要现在去国外,要不然身体扛不住会出事的!”
三天以后就是原定的出国日期,鹿泷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舟车劳顿。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劝,他都坚持要按时出国,看着那幅清瘦寡淡却固执己见的脸,谭觅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然路上哥哥怎么会这么急着要出国,自从碰见你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你真是个扫把星。”
“你们都劝过,凭什么觉得我就能劝动他?”路上的态度太过模棱两可,连夏茵都摸不准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他当时被送到国外,明明那么好的学医条件,你当他为什么要回来?”听到夏茵这么说,谭觅觉得自己快成了一个柠檬精,打气筒。
“不是因为这边的学业还没完成吗?”
“凭他的家世,哪里还需要什么学历,你当是你吗?”
“那是为什么?”夏茵忍住自己蠢蠢欲动扔勺子的手。
“虽然他没明说,但谁都看得出来是因为你。他下了飞机就第一时间跑过去找你,连我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每次鹿泷第一时间来找他,那必定是要来教训她。
夏茵记得那次,自己好像是主动告诉了对方结婚的事情,现在想想这不就是往对方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医院我是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她忽然有些替鹿泷难过:“而且你们也太不看不起鹿泷的骨气了,他是那种为感情胡作非为的人吗?”
谭觅明显没往这方面想,愣了一下,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你能有我了解他吗?”
“有时候时间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要不然同样是长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有些人还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呢。”夏茵没忍住,讽刺了对方两句
谭觅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不行,你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快点跟我走,别逼我来硬的。”
谭觅性格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轴,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他拽着夏茵的一笑,想把他生拉硬拽带到医院去,弄得夏茵不断被人围观,脸都没地方放。
而且没想到谭觅真的是一个大力女,将她一路从厨房拖到了大厅,即使夏茵脚下像生了根,也被他连根拽起,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人家都说了现在不去,你听不懂吗?”
一身简洁的ol通勤风,脸上略施粉黛,头发只是简单的扎个马尾,可是只要他往那一站,饭馆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向她看上两眼。
夏茵统共才见过孟晓芸三次,三次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却都能恰到好处的驾驭住,不像自己,有无数件T恤黑裤,怎么简单怎么来。
“多管闲事,我们两个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谭觅十分不满。
“你没看到吗?人家根本就不想跟你一起过去。勉强有什么意思?”
孟晓芸的出现,让夏茵突然心情复杂。她不算个坏人,即使书里赖霄和崔岫文结婚,她也没有越雷池半步,更遑论现在了。
这样一个人恨不得骂不得,现在还主动出现帮她,让她怪都怪不得了。
那她到底该以一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