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和禹东学宫,哪个更好呢?”
那时候,他听到的回答是怎样的?
“国子监有国子监的好,禹东学宫有禹东学宫的好,皇上多听多看了,便知道他们的好。”
那时候,他年纪不大,什么都要分个清楚明白,便执意追问:“究竟是哪个更好呢?”
哪个好呢?
这一下,他很久才听到回答,久到他快要离开慈宁宫才听到。
“皇上,它们是分不出哪个更好的,若非要分哪个好,说明有麻烦了,这两者不能轻易动……”
这些声音,这些他以为早就忘记了、模糊了的声音,此刻却如此清晰。
原来,都记得。
若非要分哪个更好,说明有麻烦了……可不是吗?因齐濮的事情,国子监现在麻烦了,甚至可以说,大宣也有了麻烦。
呵,早在那么多年前,她就推想过以后的情况了,这叫先见之明?
可是,如今朕也不是当年懵懂的稚童了,朕是一国之君了。
就算有麻烦,再大的麻烦,朕也能解决了!
至佑帝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奏疏上,气息渐渐平和了,眼神也越来宁静。
不过多久,至佑帝便将奏疏合起来,朝内侍何福吩咐道:“传甄瀚、徐月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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