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也不是被夺官,皇上多少还顾念着齐濮旧情,并没有将事情做绝。
“普通百姓不知,但齐家子弟被问罪的事情,官员大多都知道了。”裴定这样回道。
皇上明面上留了恩情,但实则……官员们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样也好,齐家在宜乡的恶行,又岂能逃得发过去?也足够让朝臣们警醒了。”裴光这样回道。
裴定应是,心想也是这么一回事。齐家若是逃过去了,那么宜乡的百姓也就蒙冤难诉了。
除了裴家父子之外,京兆许多官员人家也都在关注着齐濮一事。
自然,关注点各有侧重。
随着齐濮辞官,国子祭酒这个官位就空了下来,引起了京兆官员的蠢蠢欲动。
从三品的官员空缺,而且还不是在考功司大考期间的空缺,这多么难得呀!
更重要的是,这还不仅仅是从三品的问题,还是儒林士林的问题。
大家都很清楚,经由这一场比试,新任的国子祭酒必然不能再像齐濮这样,必然是真正德高望重的人,必须能够承载起儒林文道的考验。
为了国子监,为了大宣风气,必须有这么一个人,来一正儒林的风气。
哪怕没有这样的人,国朝也必须造出一个这样的人。
这个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