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装修风格古色古香,洗手间也很奢华,透着股低糜高调,砖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张后现实主义风格的油画。
江斯文纯粹想出来透气,席上和江斯辰较劲,实在太累人。
洗手台边放着一张高脚凳,出来的时候,她背了个时下正流行的牛油果绿的包。
包包放在凳子上,与深灰色的琉璃台差不多平齐。
冰凉的水流滑过细细的手指,溅到壁沿上,微凉的触感也冲刷掉了心底的烦躁。
江斯文侧过来身来,去墙砖上抽面巾纸。
冷不防的洗手间门从外面推开,身高腿长的男人迈步进来,镜片下的那双眼,狭长又渗人。
啪嗒一声,门上了锁。
头顶的壁画浮光掠影,梨形吊灯的细碎光芒洒在男人英俊的一张脸上,这张皮囊的确好看,怪不得很多女人前赴后继。
江斯辰走过来,夺了女人手上的面巾纸,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然后一根接一根的擦干净,才又扔进垃圾桶。
男人迷人的桃花眸半眯着,他嘴里咬着烟,吐出的烟圈晃荡在女人脸上,贴着女人的面颊说,“江斯文,你长本事了呵。”
烟味有些呛鼻子,江斯文想远离一些,但两人实在贴的近,短发甩过男人面庞,掺杂着洗发水的味道,痒的人发颤。
指尖无意识的戳着男人胸膛,江斯文笑着,一点也不在意的说,“我长没长本事,你不知道?”
看到她闻到烟味,颇为难受的表情,江斯辰又把烟按灭。
她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就没一句中听的……
不想再跟女人废话,他扯了下领带,“现在就出去,和姓单的说再见,听见没?”
江斯文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反而勾着男人的领带,趴他耳边喘着气,“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哥,哥?”
许是最后两个字刺激到了男人,江斯辰冷哼一声,迫使着她转过头,然后目光落在女人一上一下的胸脯上,“穿的这么风.骚,来和别的男人见面,江斯文,你的确很有长进,把我的话忘的干干净净……”
男人掐着的地方,有些疼。
江斯文却跟他较劲似的,反而笑道,“我当然有本事,不找别的男人,难道
找你吗?”
末了收回手,兴致缺缺的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对了,你说过什么话,我记性不好,都给忘了……”
之后便不准备多说,单长青还在外面等着,逗留太久难保别人不会多想,她眼下还不想冒这个险。
可刚伸手去拿凳上的包包,身体却防不受防的被男人一把推倒,一屁股跌坐在高脚凳上,牛油果绿的包也撞落到地面上,细条状的金属链子与棕色的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可当下,谁也没去顾及。
江斯辰摘了眼镜,扔到琉璃台上,然后把女人困在臂膀和墙砖之间的三角天地里。
本来长至脚踝的红裙,也因这个姿势一股脑儿的往上窜,堪堪遮到膝盖的地方,下面的一截小腿,在灯下白的发光一般。
他眼神极其危险,直接抬起女人的一条长腿,隔着布料.动.作,眼里却笑的阴狠,“斯文,你一点也不乖,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
因着男人的动作,江斯文重心不稳,身体也不由得向后倾斜。
惩罚这两个字在江斯文脑海里绕了一圈儿,记忆跟自动切换似的,手腕上似乎还留着上次领带缠绕的酸痛感。
不过,江斯文倒是倔强的很,也没有因为现在这个不太雅观的姿势显现出难堪。
她若无其事的笑着,手却环上男人脖颈,“哦,你要怎么惩罚我?”
似乎一点也不怕,男人会在随时可能有人敲门的环境里,做出些什么来……尤其隔着一扇门,还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可她,远远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江斯辰带着女人的手,一路往下,江斯文这会儿倒也配合,似乎也想瞧瞧男人最后怎么收场。
反正,也做不出什么来……
可下一秒,黑色的一团就在他手中破碎开来,没给江斯文反应的机会,他闷哼两声,直接负距离接触。
女人的神情,一瞬间更是难以言尽,疼的抽气。
混蛋。
江斯辰搂着她在高脚凳上落就座,红裙堆叠在腰间,映衬在笔挺的黑色西裤上,画面格外养眼。
实在绞的紧,男人的眉头一时不得舒缓,只好覆在她耳骨边,撩拨的轻吹着气,“你说单长青,要是看到现在的样子,他会怎么想,还会
要你吗?”
高脚凳与地面摩擦出尖裂的声音,深灰色的琉璃台中央,随意搁置的镜片里折射出交叠的人影,夹杂着几声沉重的声音……
没过多久,江斯文难受的推了推他,头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脖颈上。
“你先松开我,要是真想,你得等等,裙子可别弄皱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在里面干什么,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碍于男人的功劳,她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江斯辰狭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线,见她难受,又轻揉着女人的腰,出口的话却依旧霸道,“待会儿出去,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