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大方的点了点头,一只手摸到祝融的额头,他的动作很温柔,但却很坚定。
他的薄唇在寻找目标,略微有些喘息着道:“它还可以跳得更快。”
蚩尤眼底像有一抹汹涌的暗潮,嘴唇微张,就在祝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上了祝融的印记。
祝融被他扣住脑后,蚩尤低下头,顺着鼻梁吻上了祝融的唇。
祝融只感觉蚩尤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将手贴在他的胸膛上,他没说谎,他的心真的越跳越快。
快得祝融只顾得上数他的心跳,把烧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不是祝融第一次感受接吻的滋味了,从前他觉得,凡人谈情说爱,都是要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既然世人都喜欢做这事,一定有他的理由。
但等他自己体会到了,才发现这滋味竟然是难耐的。
每分每秒都让他发颤。
但他又想,也许这就是他一直不懂的,爱情的烦恼吧。
蚩尤最后吮了祝融一下,微微用力,在祝融回过神来发怒之前给对方盖好了被子,还很体贴的说:“睡罢。”
祝融一愣,思绪回笼时早被亲个够了。
看着蚩尤四肢修长的背影,那流畅的肌肉线条隐没在被子底下,毫不夸张,隔着被子也能看出那成熟性感的轮廓来。
但是蚩尤以为若无其事亲完就可以翻篇了?
祝融伸出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
然后蚩尤才刚站直身子,眼前狂风大作,乱石横飞,周遭空气都被火焰烧得扭曲,还有四散的灰烬飘到了他的发上。
这突如其来的猛风扇得火焰更甚,也扇得蚩尤毫无防备。
等再抬头一看,他却发现面前漆金的仙玉匾额上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
光明宫
他也被赶到门口来了。
为什么要说也?
因为蚩尤想到了先前那次,祝融刚和赤松子互换身份时,他一眼都没看过祝融,还把人直接轰到入口去了。
蚩尤勾了勾嘴角,深深觉得。
其实祝融才是天蝎座(最记仇星座)罢。
祝融后来又把长琴抱回自己的床上了,等第二天长琴醒来时才一点都没发现昨晚他经历了好几次迁徙。
长琴打了个哈欠,很高兴的搂着祝融脖子撒着娇,然后祝融一说:“大圣来了。”
长琴马上神色一凛,扑通一声从床上栽了下来,手忙脚乱的自己套着小衫子,紧张的朝外喊:“猴叔猴叔!我马上来辣!!等我啊!”
祝融好笑的不行,等长琴乖乖穿好衣服,一股脑蹿出门外了,却只在外头看见了站了一夜的蚩尤。
别说猴叔了,连根猴毛都没有。
长琴小脸顿时垮了,“爸爸你骗我!”
祝融笑着道:“不这样说,你还要赖多久床?”
“哼!”长琴扬起傲娇的小脸蛋,跑到蚩尤身边,发出一声惊叹:“爹,你起的也太早了叭!”
.......
什么起,他压根就没睡。
不过蚩尤不打算告诉长琴他半夜被赶出来的事,只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长琴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爹你给我的法宝全都收着呢!”
“放心吧,没有我打不过的同学!”
祝融听得青筋直跳,忍不住道:“你是去修习还是打架的?”
同学是用来打的吗?!
听说白娘子和许仙的儿子文曲星君也在菩提老祖门下,千万可别打起来了。
回头都不知道怎么跟人交代。
长琴马上把嘴捂得紧紧的,见自己一不留神把口风漏了,生怕再被打屁股。
祝融还是揍他了,并郑重叮嘱他不能闯祸惹事。
不过大圣来接长琴前,蚩尤还是又给长琴悄无声息的塞了几件法宝过去,低声交代道:“魔界太子,不可以输。”
长琴两腿绷直,很认真的点头保证:“我记住了!”
祝融已去和大圣打招呼了,自然没听见他们的低语。
但是大圣早便看出了长琴塞得鼓鼓囊囊的衣服里藏满了法器。
大圣带着长琴踏上了筋斗云,长琴兴奋的振臂高呼,“爸爸!爸爸!”
祝融眼眶微微一酸,以为长琴这是舍不得他,正想点头回应,突然又听长琴高声喊道:——
“我终于坐上筋斗云辣!”
祝融原本一腔的不舍全都被这一句化解的烟消云散。
祝融:“哦。”
“麻烦大圣快点出发,越快越好。”
大圣点点头,筋斗云一翻,一大一小顿时消失。
大圣站在筋斗云上,看长琴努力的藏着兜里的法宝,突然问:“你带了不少法器去?”
长琴神色一僵,害怕猴叔也和他爸爸一样不赞同他这样做。
没想到还不等他想好怎么回答,大圣便轻轻的嗤笑一声,抱着那根棍子,道:“凭法宝算不得真本事。”
“入学以前,菩提老祖会没收所有学生的法器。”
“啊.........”长琴顿时蔫了,手一松,衣服里的法宝叮铃哐当撒了一地。
大圣见他兴致全无,将金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