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天来,薙切绘里奈的心情都很是不好,而让她这么不爽的原因除了每个月的亲戚来了之外,还有就是某个天天在她面前前强调着自己讲师身份的可恶的某人。
也不知道这厮是怎么回事,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学生一般的幼稚可笑,老是喜欢见面就让人叫他“白讲师好”。
而更让薙切绘里奈难受的是,她这不叫还不行,毕竟那个家伙的讲师身份是真的,而她自己又是个学生。
薙切家就是办学校的,尊师重道这一条绝对是薙切家最不可违背的家训之一,身为薙切家未来的继承人,薙切绘里奈绝对不能做出有辱薙切家名声的事情来,所以,哪怕心里千般万般的不愿意,薙切绘里奈每次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喊出了那句“白讲师好”。
而每当她很是屈辱的讲完这句话,白某人那扯高气扬,宛如得胜公鸡一般满是优越感的模样,总让薙切绘里奈气的差点咬碎满嘴的银牙。
有时候,薙切绘里奈真的好气当初自己为啥就脑抽跑过去报学什么华夏料理,这要是当初没报名的话,那不就不用每天都见到那个可恶的家伙了。
什么,你说实在不想见,还可以逃课不去。
这怎么可能,她薙切绘里奈从小到大可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逃课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做,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个家伙可恶归可恶,但是在华夏料理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讲课讲的也还算不错。
嗯,也就只是不错,勉强能听而已,才没有觉得他讲课讲的通俗易懂,很容易学呢,哼。
不过,这段黑暗的日子即将也终于快要熬出头了,今天就是合宿的最后一天,吃完这顿饭过完今晚,那家伙就再也不是远月的讲师了,他可以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了,而她也终于可以借着前不久下的战约,在这次合宿之后更那个可恶的家伙来一场光明正大的食戟了。
一想到到时候在食戟场上她就可以让某个人在万众瞩目之下跪在她高跟鞋下唱征服了,薙切绘里奈嘴角就不由上划过一丝弧度,然后她吃了一块炸虾丸。
嗯,不得不说这炸虾丸她还是挺喜欢的,虽然相比较与于这满满一桌子的其他料理,这道炸虾球的味道并不算是特别的美味,但是比起其他的料理,薙切绘里奈却更喜欢这一道炸虾球。
只因为其他的料理虽然美味,但是同种类的同等品质的或者更高品质的料理薙切绘里奈都已经吃过不少了,就好比四宫小次郎的牛排,薙切绘里奈就吃过更好吃的牛排,所以,对于品尝四宫小次郎的牛排的时候,薙切绘里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但是这个炸虾球却不一样,虽然对于薙切绘里奈来说,这并不算是特别的美味,但是第一次不知道这炸虾球的真面目,她一口咬下去,结果嘴里溅了一嘴的白色酱汁的时候,那种惊奇感倒是挺有意思的。
或许是平时让薙切绘里奈试吃的那些美食界泰斗们的料理都太正规了,也太古板了,这种突然被溅了一嘴酱汁的感觉薙切绘里奈还真从来没有遇到过,她感觉还挺新奇的,也正是出于这种新奇感,这满满一桌子的料理之中,也就这道炸虾球给她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于是,就这样薙切绘里奈一边吃着炸虾球,一边畅想着在不久之后的食戟之中如何血虐某人,以及赢了之后要对某人提出怎么样的要求。
按照食戟的规则,实际之前双方是要拿出相称的赌注的,薙切绘里奈决定了,这一次食戟的赌注就设定为败者必须要答应胜者的一个不触及底线的要求。
至于自己获胜之后到底要像白某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对于这个她还在纠结之中,这到底是让那家伙跪下高喊“绘里奈女王大人,小的错了,不该麻烦你了”呢?还是该直接让他当自己一段时间的小跟班,然后往死里使唤比较好?
至于设立这样的赌注,那万一输了怎么办,对此,薙切绘里奈想都没有想过,开玩笑,她堂堂远月的女王,又岂会败在那么一个幼稚可恶的家伙手上。
“额,怎么没了?”
当薙切绘里奈脑中的复仇大计脑补的正嗨的时候,这时她习惯性的想要再来一颗炸虾球的,却突然发现那原本满满一盘的炸虾球竟已经不知不觉被她发呆的时候给吃完了。
“额……”
看着空荡荡的盘子,薙切绘里奈有些脸红,毕竟自己一个人吃掉了整整一盘的菜,而其他人一口都没吃上,这样实在是太失礼了。
“唉,都怪那个家伙,一切都是那个家伙的错。”
察觉到自己刚刚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结果竟然失态了,薙切绘里奈习惯性的甩了个锅,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一次这个锅丢的直接满分,直接就砸到正主头上了。
因为刚刚的失态,薙切绘里奈连忙摒弃了心中的杂念,专心应付起眼前的这一顿饭了,毕竟和她一桌的可大都是她的追随者,在下属面前,她还是需要保持好自己高贵冷艳的女王形象的。
随便的吃了一点点东西,终于坚持到了宴会的结束,薙切绘里奈没有多说什么,宴会结束后她就直接走开了,而小秘书新户绯沙子连忙跟上。
“绘里奈大人,你今天事挺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