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错的呢,皇上必须是正确的,而且是最正确的才是啊。
虽然听到了皇上给自己认错,孙承宗顿时感觉心里暖和了,也立马就不在埋怨皇上了,但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皇上向自己认错,
天子向一个大臣认错,这不是岂不是有违纲常啊,君为臣纲,皇上面对臣子就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确的,只不过区区的一点小事而已,若是皇上给自己认错了那么事情可就变了,天下人还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自己,说不定民间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大奸臣。
所以皇上绝对不能向自己认错,错的都是微臣!
“陛下是臣不好,臣不应该阻拦陛下体恤臣子,臣请陛下收回刚才的话。”孙承宗跪在地上态度很是强硬。
“额!”
朱由校有些傻眼了,自己不都是已经道歉了吗?为何还是这么不依不饶的啊?
他其实就是脑筋还没有转过来,穿越来的时间不长,还没有把自己完全代入皇上这个角色之中,行事风格多是以本性为主。
他那里明白皇上所谓的认错这个事情有多么的严重,天子是代表上天,代天巡牧,天怎么可能犯错,同理可得皇上是不会犯错的,及时是错了也是大臣的错,这是规矩谁也不能改变的规矩!
不然你看让皇上下个罪己诏试试?看看皇上敢不敢砍了你全家!
纵观历史明代之前也不过两千年也那么多皇上也不过下了两百份罪己诏,就是朱由校自己也仅仅是在王恭厂大爆炸的时候向老天爷告罪了而已,有哪位皇帝会想大臣告罪的?绝无仅有啊,若是此先河一开,岂不是向后人证明自己乃是当朝佞臣吗!
孙承宗跪在地上:“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否则微臣愿跪在地上直到跪死为止!”
朱由校愣了愣,发脾气的是你,现在朕认错了不愿意的还是你,这几个意思这个,算了朕不和你计较,你有理还不成吗。
“那朕便不认错就是了。”朱由校很无奈的笑笑。
“谢陛下!”孙承宗再次磕头谢恩。
朱由校嘴巴抽动了几下,给人家道歉人家还不愿意,非得跪着跪倒你收回道歉的话未知,这简直是很令人爽快啊这个,不愧是无数人都想当的皇帝不过也的确让人有些无语规矩忒多了。
建奴中央大帐内外有些忙乱,进进出出的都是随军的大夫,只见这些人手里都是血迹,大帐外萨满正在跳着不知名的舞步,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建奴几个旗主都在账外等候正好这个时候一个大夫从大帐里面出来了,然后被手疾眼快的岳拖一把抓住。
“怎么样了大汗怎么样了!”岳拖焦急的问道。
“这”大夫满手血迹的不知道该说明说。
“让你说就说!”代善面色不愉的看了这个大夫一眼。
“大汗的情况很不好,大腿被齐根削断,流了很多的血,也就看今晚了,若是熬不过去,那么”大夫没有接着说下去。
但是其他人都知道大夫究竟在说什么,今晚要是大汗挺不住,那么就该换大汗了
这个消息不可谓不是令人震惊啊,他们知道里面很严重,但是没想到严重到这个地步,大汗不行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要多了。
突然地索尼出了大帐,只见他命令亲卫将大帐给团团的围住,诸位旗主知趣的推到了后面,他们没有多问什么,因为他们知道索尼的这番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全力的保卫皇太极的安全,至于防备的是什么那就不用明说了,还不是他们这些旗主吗。
这些旗主见此也就不守在这里了,因为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皇太极可能不行了那么接下来这个大汗究竟谁来做,这问题谁都想知道,尤其是这几位旗主。
皇太极一死只有他们几个有资格当大汗,尤其是其中几个实力强的他们当初争抢大汗之位的时候就是最有利的竞争者,只是在争抢最激烈的时候疏忽了这个实力弱的皇太极,结果被他捡了一个便宜,几位旗主就是现在还是不服。
晚间代善和岳拖两父子在帐篷里面相互商议着什么。
“阿玛,皇太极不行了那么我大金唯有您才能统领啊。”岳拖小声的说道,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就能发现他此时一点都不冷静,眼中满是兴奋。
“嗯!”代善点点头,他越觉得皇太极要是不行了,出了自己谁也没有资格上位。
想当年他实在没有办法才扶持了皇太极上位,但是他竟然不但不报恩反而打压他们两红旗,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啊。
长生天终于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了,这大汗之位就应该是自己的!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自己手里!
“对了!费古都究竟为什么来此地?”代善终于想起了费古都,他是皇宫侍卫的统领,这个时候来此做什么?
莫不是盛京出了什么大事?
“啪啪!”
岳拖拍了拍手,外面两个镶红旗士卒压过来一个镶黄旗士卒走了进来。
“这是”代善指着这个人问道,他不清楚为什么岳拖要抓一个镶黄旗的士卒过来。
“阿玛此人就是皇太极身边的亲卫,当时费古都向皇太极禀报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岳拖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