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中央皇禁军的出现,让京城大大小小的势力顿时一脸懵逼。
这只军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直娘贼的!
我说曹文诏这段时间怎么消失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原来是去练兵去了啊!
可是最大的问题来了。
粮食哪来的?军资哪来的?
人还好说,在大明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人那是真的不值钱啊。
可以说只要你能出得起钱,甚至都不需要出钱,只要能出得起粮食,给他们的一口饱饭,那人你是要多少没有啊。
于是在那些人心目中唯一的疑问来了,粮食从何而来?
陛下哪来的粮食啊?
他们数了一数,那可是四万余的人马啊,而且战马起码两万五千以上,这人吃马嚼的可得要多少粮食,这么一大笔粮食这么就神不知的鬼不觉的被运到了那边?
这是怎么做到的?
神仙下凡了?
这种手段是实在是太吓人了,谁也不知道朱由校是怎么办到的。
于是刚刚还暗潮涌动的京城顿时就平息的下来。
官员们没谁是傻子,谁还能看不出来皇帝是什么意思不成。
赤果果的在炫耀自己的武力,不知不觉间皇帝手里的兵权已经掌握了这么多了。
曹家大宅内,周延儒与曹思诚在一起喝茶。
“曹大人,我们都看错了陛下啊........”周延儒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天外的星辰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是啊,谁能想到陛下手里突然就多出了这么一只大军啊。”曹思诚也是有些恍惚的喝着茶。
“看来我们都错了,陛下志向之大,非先帝可比。”周延儒笑笑摇摇头。
“是啊,陛下志向之大非先帝可比啊。”曹思诚也跟着摇摇头,顺着周延儒的话接着往下说。
可是周延儒却没有看到,曹思诚眼睛里的那一抹庆幸,如果他看到了一定会怀疑这老小子,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们,而且这件事情绝对是可以要了他们的命的。
“曹大人以为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周延儒放下了茶杯,里面的水已经干了。
“陛下势大,唯有按兵不动一法可走了。”曹思诚也放下了茶杯,里面的水同样也干了。
“只是可惜了礼部啊,如此一来孟绍虞可就一点利用的价值都没了,可惜可惜啊,可惜那孟绍虞给陛下送去了礼部!”周延儒一拍桌子,脸上瞬间变得十分狰狞。
这表情从淡如水到激动的变形也就是一念之间,真可谓是比狗翻脸都快。
六部现在基本都被陛下给掌握了,你说周延儒能不激动吗。
徐光启现在一心跟着陛下走,原本与他们的情面也都断了,从此工部与他们再无关系。
还有那兵部尚书温体仁,简直就是陛下养的一条狗啊,而且一上任便对兵部中他们的人进行疯狂的打压,把他们的人全部调离了关键的位置。
吏部侍郎周应秋是个标准的阉党,他们可不指望周应秋能听他们的话,这是他们一定要打倒的人,只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原本他们还想着通过孟绍虞这次的出头,逼迫陛下让步,干掉周应秋,想办法把吏部给拿到手,起码也要在文选司这个关键的职位上,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这个职位实在是太重要了,甚至在他们的眼里,吏部尚书都未必有这个职位重要,因为这关系到地方官员的任用。
自从这个文选司的郎中被周应秋给控制了,他们就愈发的觉得调动官员难度是成倍的增加。
四品以上的官员目标太大,基本都要朝廷商议,礼部尚书也不能一言而定,可是四品以下的官员可操作性就太大了,只要拿到了文选司郎中,那么江南的官员还不是由着他们去安排吗。
可恨!实在是太可恨了!
周延儒烦躁的端起杯子,结果没喝到水,把杯子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倒是曹思诚自己给自己倒着水优哉游哉的喝着。
他可没有周延儒那么紧迫,相反他最近倒是很清闲,这都要归功于自己一时之睿智,在被拉下水之前就投靠了陛下啊。
现在他也算是内应了,所以陛下的势力越强他就也不担心什么。
只是唯一的不好就是,两次向上面请辞告老还乡都没有被同意啊。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了,反正每次照着陛下给的剧本念就行。
有时候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想的提线木偶,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要不是现在还不能回老家,他真的想逗弄儿孙了。
“曹大人您好像一点都不急啊?”周延儒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曹思诚。
“老夫有什么好急的,要不是你们,老夫现在已经回老家逗弄儿孙了。”曹思诚满不在乎,他倒是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情,因为隐瞒就会暴露自己,说实话多好。
果然周延儒也没有多想,确实如此,曹思诚有什么好急的,该捞的都捞了,现在也没什么野心。
形式不利于我方,看来最近只能暂时退却了,一切等着韩爌老大人回京之后再做决断吧。
不过还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