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火莲和气血之云在面前重叠，原本位于脑海核心的法术位被取出投入到火莲之中。
在接触的一瞬间，方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无声无息的倒下。
挂了。
法师塔中，心悸的方白猛然睁大眼睛，随即长呼一口气，这才再次进入幻想空间凝聚身躯。
他刚刚还以为自己真挂了。
那种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不愧是绝对核心的法术位，碰了就死给你看。”
方白看着自己之前凝聚的那具身躯。
尸体还在，还有气，什么生命体征都非常非常正常，就是没有了一丝精神波动。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因为方白发现，失去精神力统御之后，身躯内的生命力快速流逝，很短时间内就死了。
“肉体与精神，缺一不可。”
方白心中暗道，随即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火莲和气血之云上。
气血之云很小，只比巴掌稍大，不过里面的气血浓度却非常之高，可以达到与青色火莲相匹配的精神温度。
这是在方白极高控制能力下压缩的气血之云。
其实方白现在更喜欢将其称之为气血赤炎。
气血赤炎在和青色火莲的重叠在一起，仿若一体。
而伴随着熔炼晶核数量的增加，方白对液态晶核这种半精神、半物质材料性质的熟悉、理解。
气血赤炎和青色火莲重叠的过程中偶尔也会发生交集，而不像是完全两个次元的火焰。
那一瞬间似乎会形成一种赤青色的投影火焰，像是真实存在，却又像是投影仪投影出来的平面投影，又隐约有点灰白，仿佛形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不过这种状态的出现纯靠机缘巧合，方白也无法强求。
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法术位上，看着虚无缥缈的法术位，方白不禁有些吐槽。
“相比较魔兽晶核，法术位简直太脆弱了，被火一点就没。”
方白摇头晃脑的，重新开始实验.....嗝屁。
实验，死亡。
实验，死亡。
.....
一开始死的时候方白还有点感觉，可伴随着到后面越死越多，方白渐渐也就习惯了。
大概死了几十次，方白渐渐也摸到了一些窍门，于是乎，又是一次实验.....
“诶，我没死？成功了？”
方白颇为惊讶，仔细一感知。
“嗯？我法师职业跑哪去了？我精神力跑哪去了？”
方白都懵了，虽然没死，但他好像把自己的法师职业给废了。
微微摇头，刷新身体，再次继续实验。
不过还比较好，法术位的性质和晶核还是高度相似的，虽说前期死了很多次，后期也很容易死。
但方白毕竟有熔炼晶核的基础，在死了几百来次后方白大概也就总结出了经验，稍微调整了一下青色火莲和气血赤炎的强度比例。
相对来说，法术位中也存在物质比例，但成分较少，更多的还是本源精神力。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魔兽死了会留下晶核，法师死了却不会留下法术位的原因吧。
法术位更偏向于精神力。
针对这一点，方白一点一点调整着火焰的比例。
一次又一次，方白已经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废了多少次。
只记得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实验记录更是写满了一页又一页。
终于，在恰到好处的温度、比例当中，法术位融化。
法术位化作液态，可方白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感觉一股温暖笼罩着自己。
方白尝试着以火焰去灼烧液态法术位，而火焰接触液态法术位的瞬间，一股剧痛直接萦绕了方白全部意识！
方白感觉自己就好像投身火焰当中，浑身上下都在被火焰灼烧一般。
剧烈疼痛下，方白强大的意识依旧保持清明，维持对火焰控制，一点一点提高温度、一点一点去灼烧。
突然，液态法术位崩溃，直接化作方白的本源精神力。
二本源精神力接触到火焰的瞬间受到极大创伤！
“嘶！”
方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将意识撤出这具身躯才隔绝这种疼痛。
本源精神力被灼烧，这是直达灵魂的疼痛，方白光是想想就心有余悸。
“灼烧的时候出错，导致法术位结构崩溃。
液态法术位虽然已经是液态了，但本质还是法术位，遵循法术位的结构。
融化也好、淬炼也罢，只要不破坏这个结构，法术位不管是对外表现出什么形态都是法术位。
但要是破坏了结构，那就会崩溃，我想要提纯法术位就必须在不破坏这個结构的基础上去提纯。”
方白静静的感知着法术位，感知着它的结构。
法术位的结构很简单，简单到就是一个棱形框架支撑起来的内部精神空间。
这个精神空间在本质上和魔兽晶核内部的精神空间并无差异。
在熔炼大量晶核的基础上，理解这个精神空间结构毫无难度。
方白就是忍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