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家有药膏吗,我媳妇身子不舒服。”
懒惰的儿媳妇没叫醒,又来个事精的儿媳妇,赵母把菜刀摔到案板上,“在这等着,我去拿。”
这种私处药膏早就备下了,村里有几户人家卖这种药膏,专门给不老实的小媳妇用的。
赵母回想起刚来这里的自己,婆婆不好惹,丈夫更不好惹,伤了就在床上躺着,这种药膏她也没用上。
再看两个儿子,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不孝子,没一个指望得上,日头晒得老高,还搂着媳妇在屋里睡觉,不说让媳妇起来帮她干活,赵母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她大声的嚎了一嗓子,“老大老二,赶紧带你们媳妇出来干活,别都指望着老娘伺候你们。”
她这一嗓子,成功把池柠叫醒,也让赵老大挤出的药膏掉在地上。
他讪笑着,络腮胡子挡住了他的惊慌,“没事,还有呢,我把药膏涂上,你很快就能好了。”
南晚想自己来,赵老大不同意,她只得忍着羞耻,让赵老大帮忙。
赵老大又占了便宜,心里美滋滋的,还把捆着南晚脚的绳子解开了,只绑着手带她去院子里晒太阳。
南晚的手被绑着,赵老大牵着绳头,像遛狗一样,池柠一出来就看到这对奇特的组合,迈出的脚立刻迈回去,还把门关上了。
跟在池柠身后的赵正清被池柠撞回来,捂着被撞的地方,“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池柠指着院子,断断续续的说:“你,大哥,牵着你大嫂,在院子里,遛弯。”
赵正清一听,觉得不对劲,昨天刚成事今天就放松警惕,不可能。
他打开门一看,立刻明白池柠怪异的点,大脑急速转动,想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说辞。
“大哥被大嫂打了,怕大嫂又打人,这才把大嫂的手绑起来的。”
“可是你大嫂看起来好憔悴啊,而且会下意识的躲着阳光,好像几天没见太阳似的。”
赵正清解释道:“大嫂和大哥赌气,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不出门,这都是正常的,你不知道,村里的女人们生起气来,做什么的都有,见多了就习惯了。”
池柠疑惑着说:“是这样吗?”面上已是全然信任的表情,赵正清松了口气,心中责怪大哥没事找事。
“你大嫂长得真好看。”
池柠的一句感叹,让赵正清的眼神落到南晚脸上,她的皮肤是近乎病态的冷白,身子纤细,拼命挣扎让衣服变了形,领口稍大,可以看到白皙的锁骨,像是诱惑,引着你咬一口。
赵正清喝了口水,池柠没有发觉他的眼神变化,推着他一起出了门。
南晚把自尊放到一边,让一个乡野男人遛狗一样遛着她,为的就是这对从外面回来的情侣,更准确的说,为的是和池柠见面,并发出求救信号。
让她一辈子在穷乡僻壤,给一个强.奸.犯生儿育女,她是不愿意的。
南晚觉得,池柠就是老天给她留的一线生机,只要能抓住,她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拼命朝池柠使眼色,池柠避开她的眼神,蹙了下眉头,她能理解这姑娘见到救命稻草很激动,可你是不是也要稍微想想救命稻草的处境呢?
她是想救人不假,可也没想贸然出手,把自己搭上啊!
也许是她动作太明显,赵姣姣看到后立刻过来,把南晚推到房间里,把门从外面锁上。
池柠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你们这样的行为,明摆着告诉她这个大嫂来历不一般!
她疑惑的看向赵正清,“正清,你妹妹对大嫂这么无礼啊?”
“这个……”
“明明是你大哥在外面勾三搭四,和小寡妇暗通款曲,你大嫂不过是出于愤怒,打了你大哥几下,这过分吗?”
赵正清摇头。
“你大哥怕你大嫂再打她,把人绑起来,可能是夫妻间的情趣,我管不着。可是你妹妹二话不说直接把人锁起来,这是小姑子该做的事吗?”
池柠的质问来的突然,打的赵正清措手不及,偏房里的南晚重新被绑好,嘴被堵上,泪流满面的用身子撞门,似乎只要把事情和池柠说了,她就能回家一样。
偏房的异响让兄弟二人心生不妙,赵正清给大哥使眼色,赵老大会意,从赵姣姣手里抢了钥匙,进屋后立刻关门,一把抱住南晚,不让她乱动。
南晚拼尽全力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赵老大的桎梏,她拼尽全力用舌头把赵姣姣塞进嘴里的臭袜子吐出去,愤怒的咬住赵老大的手,赵老大轻嘶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挪开手。
趁着这短暂的几秒,南晚呼喊着:“救我,我不是……”他媳妇。
她的嘴被重新捂上,半小时前穿戴整齐的衣服被赵老大暴力撕开,不顾南晚受伤的身体,粗鲁进入,发泄自己。
他在南晚身上起起伏伏,说:“我对你不好吗?啊?”
房间里响起少儿不宜的声音,池柠尴尬的立在原地,“那个,我,赵正清,我去村长家待一会儿。”
说完后,她夺门而出,赵正清嘱咐妹妹看好大嫂,之后跟着池柠出门。
池柠心绪复杂极了,时间不等人,这事拖不得,她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