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道谢。
温子庭忙让开,不敢受他的礼。
好歹他是晚辈,怎能受长辈的礼,“您二位放心,等会她们那边...,嗯,没事了,我就跟婶婶说。”温子庭看了一眼那边还沉浸在悲伤中的三人停顿一下道。
见此,姚家兄弟很放心的走了,也未曾将县衙之事告诉他们。
其实这事儿会怎么处置也不难猜。
那妇人说到底并未犯多大的错误。
虽说行露被卖到了温府,就是温府的人,与他们家没了干系,但血缘关系却还在那里。
这个年代,就算是被卖出去十几二十年,亲生父母要是找上门,你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管。
且行露不过被卖进温府几个月的时间,更是不可能重罚那妇女。
只是那妇女的行为做的不妥当,苦主又是温家,还关乎之前的李管家。
这事儿县太爷判的也不会太轻。
所以那妇人是隔日被衙役通知了她的丈夫去接的。
而妇人是被抬出来的,一眼就看出,她是挨了板子。
虽然身上盖着块破布,却还能隐约看见有一丝血迹。
从衙门外面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说些闲话。
也幸好他们不是怀安县城的人,不然怕是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