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让温玥瑟缩一下,但眼神还是没有退缩,并不认为自己说的有什么错。
“祖母已经去世,父亲身为祖母的儿子,且是曾经做疼爱的儿子,因三年前的音讯全无,让祖母甚至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本最应该守在身边之人,已经晚了三年的孝期,父亲此次回来,不作停留便去松泉村本就是应当的,你又有何可委屈的?”温子明板着那张少年人还略微稚嫩的脸,倒是有几分威严之感。
可惜温玥并不吃这一套。
她连母亲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这个向来对她和善的哥哥。
“我为什么不能委屈?祖母是父亲的母亲,难道父亲就不是我们的父亲了吗?他三年多不曾回来,没有音讯,回来之后难道就不应该见一见我们吗?他就不曾想过,我们是他的子女,他本应是我们的依靠吗?”温玥说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小脸,满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