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欺身上去,含住了那双樱唇,手也顺着打开的衣襟探进那红艳艳的小衫内。
细微的粗粝摩擦在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上,人还未醒,便泛起淡淡的颗粒来。
温小六不适的“唔”了一声,想要说话,却被谢金科吞了进去,一反往常的徐徐图之,有些急切,甚......
至还有些粗鲁,弄得温小六有些痛。
可疼痛之下,很快又被高昂的快乐淹没。
......
屋外三更鼓声传来,屋内才声息渐消。
谢金科却还未睡下,摸了摸已经散开的青丝,见还有些湿意,便重新拿了干布巾,又擦了起来。
等干了之后,用被子将虚软睡着的温小六抱起,喊了耳房内守夜的霜降过来,将床单换了,这才重新抱着人躺下,又打水过来为其擦洗。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四更声响了。
谢金科却好似还不累一般,吹灭了蜡烛,将人抱在怀中,细细的摩擦着她滑腻的脊背,不知过了多久,这才睡去。
翌日一早,温小六醒来时已经是辰正时分,白露正坐在外室看账本,听见动静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绕进内室,见温小六面若桃花,一张脸更是潋滟无双,让她看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敢直视。
“少奶奶,可是要起身?”
“什么时辰了?”温小六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脸一下蹿的老红。
轻咳一声,像是掩饰一般道:“我有些渴了,倒杯水给我。”
“是。”白露忙福身。
喝了杯水之后,好歹舒服了些,温小六这才准备起身。
白露看了一眼她身上干净的衣裳,知道是昨晚少爷换上的,想起今日霜降那一圈黑的眼眶,心内有些古怪的羞意与好奇。
都说成亲后的女子像是被滋润过的鲜花一般,会变得娇艳无比。她看着少奶奶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没想到少爷那样清隽冷淡的性子,居然在此事上面,也会如此放浪形骸。
是不是男子成亲之后都会变成这样呢?
好像也不是,譬如她哥哥和嫂子。
哥哥常年不在家,......
回来之后与嫂子之间的话也不多。而嫂子脸上更是很难看到如少奶奶一般娇艳模样,反而因为在他们家,因为要管理中馈,每日不得闲工夫,看着比哥哥还要大些。
也是,并不是每个男子都如少爷那般,与少奶奶琴瑟和鸣,恩爱非常的。
不期然又想起昨日那人送的木雕来。
她回到屋子之后,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个兔子,活灵活现的,很是精致。
芒种见了喜欢不已,还问自己是哪里买的,她也想去买一个。
若是往常,这样的小玩意她怕是早就给了芒种了——她对身外之物并不十分在意。
可昨日,她却找了个借口将芒种打发了,只说在街上买的,不记得哪一家了。
现在想来,这样拙劣的谎言,怕是也只有芒种那个大大咧咧的丫头才会相信吧。
“白露,你怎么了?”温小六穿好衣衫后,就见白露发呆似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对不起少奶奶,奴婢走神了。”忙福礼道歉,又上前打湿帕子,递给温小六洗漱。
温小六伸手接过,并不在意她走神,只是她这好像有心事一般的模样,让她有些担心。
白露与霜降几个不大一样。
她是罪臣之女,后被卖的,读过书,习过字,平日最是稳重。
从未见过她像今日这样,无端站在那里发呆的。
“真的没事吗?若是累了便去歇息,若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让人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可千万别强撑着。”温小六道。
白露不免有些自责,没想到自己不过发了会呆,便让少奶奶如此担心,忙收敛神色,笑了笑道:“奴婢真的没事,您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对了,你去书房把我准备的东西送到国子监的书......
坊去,交给年师傅或是张公子都行。那上面有一个书本刻印时的注意事项,到时候他们可以对照着刻印就是,这样也不容易出错。”温小六道。
她说这话时,正坐在铜镜前准备梳头,便也未曾看到白露瞬间不自在的神色。
等温小六起身去用早膳,白露从书房将东西拿了出来,却有些踌躇起来。
“白露,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冷啊?”霜降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道。
白露回神,看着一身玫红小袄,面色活泼的霜降,想要让她帮自己去送这书稿,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摇了摇头,“没事,少奶奶让我送点东西去国子监,我正想着有没有落下东西。”
“那你早去早回啊,听说今天好像要下雪呢。这天气愈发冷了,在外头走两步,你看我,鼻子都通红一片了。手也跟冰棱一样,脚更不用说了。你快些去吧,一会若是下雪了,我让人去接你。”霜降跺了跺脚,便挥手进屋了。
外头实在冷。
白露知道她怕冷的很,冲她笑了笑,紧了紧手中的书稿,最后还是往国子监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