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如果你家真有这些菜卖,钱不是问题。当然,必须要与陈老头的一致。”
袁红军也说道,“是啊,这陈老头也忒不地道了吧。小姑娘,既然你会卖菜,这菜卖给谁不是卖。如果不能匀出来,那就从陈老头那算一份吧。”
陈大福笑骂道,“嘿,嘿,我说你们几个老家伙,今天是跟我干上了不成。凌玉,不用卖给他们了。他们这几个家伙,家里有钱也不愿意多了一些,真是抠门又小气得要死。”
“陈大福,要说小气抠门,我们几个数第二,你是绝对数第一。”钱爱国大声的说道,“一瓶不知从哪来的酒,你是藏了又藏,根本不愿意给我们品尝品尝。”
说到这个,陈大福说道,“还说没有给你们品尝,我一个坛子酒,结果一尝下来,就剩下三分之一了。”
陈大福这时又说道,“说来,这酒顾家酒店已经开始推出了,你们倒是可去那尝啊。还有,顾家大酒店的菜也同样的好吃,你们怎么不去那吃,还天天跑到我这里来吃。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欢迎你们吗?”
钱爱国说道,“顾家大酒店我们去过。是我家孙子带我跟他外婆过去吃的。一开始我孙子是为照顾顾家大酒店的生意,结果去那吃过后,瞬间就被那菜的香味给惊讶了一下,尝过之后,那味道真是让人给回味无穷。后来,那臭小子也是时不时的拿些菜回来,让我们可以在家自己做着吃。不对啊,”
说到这里,钱爱国终于反应过来,“陈老头,如果你的菜是从这姑娘手中买的,那顾家酒店和我家臭小子拿回来的菜,又是从哪里来的,不会也是你吧?”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萧凌玉说的,且带着狐疑之色。
萧凌玉瞧着钱爱国,七十多岁的样子,两鬓发白,满面红光,隐约与钱一凡有几分像,再听他的话后,萧凌玉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老头,很有可能钱一凡的爷爷。
萧凌玉笑着道,“如果爷爷您口中所说的臭小子拿到的菜味色一样的话,那么他的菜就是从我那里拿回去的。”
“哦,是这样吗?”钱爱国微眯着双眼,带着沧桑的精锐之光紧紧盯着萧凌玉,似乎要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只是萧凌玉的表情从始自终,对着这些老头,都是面带微笑,不卑不亢,没有一点怯懦之色。
陈大福立刻猜出钱爱国在怀疑什么。
不就是怀疑萧凌玉在故意接近他家孙子罢了。
毕竟,他的儿子,孙子的爸是杏吟县副县长,这样有钱势的人,可会使很多人过来巴结。
陈大伯立刻不满的说道,“我说钱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介绍顾家小子买凌玉这孩子的菜,是做错了不成?”
他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一是,顾家主动要求与萧凌玉合作的,而不是萧凌玉找上来的。
二是,顾家小子与钱一凡是好朋友,顾家小子又与萧凌玉是合作关系,钱一凡难从萧凌玉那里弄一点菜回去,不是很正常的吗?
三是,也是陈伯最犀利的意思:你凭什么怀疑萧凌玉这孩子?
钱爱国瞧着陈大福如此维护萧凌玉,一时间有些愣神,随后就大声的笑道,“你这老家伙,你有说什么吗?我只是疑惑,这孩子是怎么认识我家那个臭小子罢了。现在你这一说,我不恍然大悟嘛。”
“不对,恍然大悟的应该是我才对,”陈伯突然说道,“我说钱老头,你家已经有凌玉丫头家的菜,那怎么还尽往我这里来啊。难道你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你们来这蹭饭吃的吗?
哦,应该还有袁老家伙,钱小子有菜拿回家,你家臭小子也肯定少不了一份的,那这么说来,应该还有郑老头一份。郑家老头今天没来,那你们俩给我解释一下吧。”
钱家小子和袁家小子,郑家小子与顾子烨都是好朋友,既然钱一凡有一份,那么其他人必定也会有一份。
“咳咳……”本是坐上旁边的袁红军也没有料到,这火一下子朝他开来了。
钱爱国和袁红军倒是没有料到,他们今天吃饭还能吃出这样的“真相”,他们几人吃的菜,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袁红军说道,“陈老弟啊,我们不是为了凑份热闹嘛。”
钱爱国也立马附和道,“对,对,就是这样的,热闹嘛。”
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嘴谗。
同样的大白菜,陈大福炒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还有,陈大福这里的菜类齐全,数量又多,而家里臭小子带回来的菜,做好之后,一大帮人都抢着吃,根本就没有尊老爱幼之说,一顿饭下来,这些菜根本就不够吃。
所以,他们来陈大福这里吃,吃个够,吃个饱。
当然了,这个原因他们可不能对陈大福说。
如果说出来,以陈大福的脾性,以后肯定也不买这些多菜了。
陈大伯把最后一道菜捞出锅后,就把做菜的大勺往锅里一放,面上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老家伙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无非就想在我这里吃个够吧。哼,我告诉你,从明儿起,这些菜,我买些我自己吃就好。你们呀,还是回家吃自己的就好。凌玉丫头,以后,我就买几斤就够了,不用给我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