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士兵,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他,等待出击指令。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或者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是他在动身前回连才说的话。
搓搓手,十指交叉掌心向外往前推了推,发出噼里啪啦的骨节爆响声,他又摇晃一下脖子,又是一阵爆豆子般的响声。
做完这些那人向着密道走去:“嗯……夜晚风大,还有衣服要收。”
密道外面的士兵和密道里面的士兵看着他越去越远的背影,眼神很迷茫。
………………
当88-ii式主战坦克的车头被惩戒者榴弹暴力撕开的时候,美心罐头厂后门驶出一辆墨绿色军用卡车,带着滚滚尘埃往西北方向逃窜。
军用卡车后面的车棚里,王普照坐在右侧长凳靠近驾驶室的位置低头不语,肩头的伤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兀自往外溢着血。
他对面坐着几名士兵,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脸上的表情跟他差不多,是沮丧、惊恐以及茫然的混合体。
一个连的兵力,还有88-ii式坦克那样的大家伙,竟然被一个人击溃,活着逃出来的人不足五分之一,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
然而这种会被回应“你在吹牛皮”的事真实地发生在眼前。
七零八落的尸体、垮塌的围墙、过火的摩托车、崩毁的坦克……这些代表远征军失败的景象就在车屁股后面不远的地方,仿佛还能听见重伤员的哀嚎,火焰的猎猎声响。
副连长庞宏飞一面抵抗车身传来的摇晃,一面抓着车顶的扶手站起来。
他的右手拿着一方黑色匣子,中间有一个大红按钮,看起来似乎是某种引爆装置。
“唐岩?呸!我鸢城人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