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怎么会如此艰难?他的肺活量在花滑运动员中不算太好,但常人相比应当很是不错,怎么可能在日常生活中都险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端的缺氧让纪和玉本就有些涣散的意识更加混沌,以至于人按倒在后座上的时候都知觉,直头顶的灯光阴影遮蔽,这才茫然地眨了眨,底一片水光氤氲。
商务车虽然宽敞,但后座的长度也很难容成年人平躺,即便纪和玉量不算太高,也不得不将腿折起才能躺得下。不知什么时候,云澈将他按倒,又将那双近乎“未着寸缕”的腿弯成柔软的折线形掰向两侧,自则跪坐在他双膝之间,强势地俯下去。
姿势完全倒转,云澈的肩膀比纪和玉宽了一圈,两人有着不小的体型差,当云澈双臂撑在纪和玉体两侧的时候,能够轻而易举地将纪和玉完全笼罩在自下方。
当云澈挽起那双腿的时候,险些为那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莹润的触感烫了一下,好不容易压下的热意再度上涌,连带着底氤氲的墨色都更深几分。
停车场内灯光昏暗,车内的光源几乎完全仰赖车顶的小灯,此时上方云澈挡住,纪和玉的世界顿时变暗,能隐约看见上方之人的轮廓,除此之外,再其他。
周遭环境悄声息,安静得仿佛落针可闻。
就好像,这世上剩下了他们两人。
大脑发涨之下,纪和玉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年轻的体从未受过刺激,此时骤然出现这样的状况,体的反应比大脑更直白,全上下的血流似乎都往一处奔涌,连带着体温都有些攀升,这样的感觉,既陌生又不好受。
我这是发烧了吗?
纪和玉有些昏昏沉沉地想。
他这么想着,下意识就伸手摸了摸自的额头、
……诶,不烫?
纪和玉孩子气的举动令云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纪和玉颈项间,令那莹白的颈子迅速泛红,如艳□□滴的红玛瑙。
车内的冷气开得明明很足,夜晚的天气也称不上多么炎热,他的衣服更是比轻薄,纪和玉却觉得上黏腻得很,不知究竟出了多少汗,不然体怎么会这么虚?
陌生又异样的感觉令纪和玉难受得很,尤其是某个地方,更是产生了从未感受过的热度。
纪和玉下意识耸了耸子,企图缓解不适。
可惜他并类似验,丝毫不知这样的举动根本不会带来益处,反而会因体的相撞,让火烧得更旺。
云澈自然不会发现不了纪和玉的变化。
不仅是那个地方,他的少年从耳根双颊脖颈,再那双漂亮的腿,一不泛着淡淡的粉,茫然措的样子在冰上那个神采飞扬的自信少年大相径庭、
但……都是他。
“和玉……”云澈勉强平复了一下自的呼吸,在年少的爱人面前,尽量保持着年长者的清醒和克制,将胡乱动作不得章法的纪和玉轻轻按住,目光落在那因发热而格外红润,又慌不择路的人咬出了漂亮牙印的唇瓣之上,缓缓俯下去。
“我想吻你”。云澈一字一顿道。
他纪和玉在一起快半年,也没有碰过纪和玉的唇。
非是不愿,而是不敢。
不敢吓跑他懵懂的爱人,不敢伤害纪和玉年轻的、尚未彻底长成的体。
但此时已顾不得这许多了。
这把火是纪和玉点起来的。
他给过他选择,给过他后悔余地。
双唇相触,气息相缠,发丝相绕。
云澈的舌尖轻轻地、一点一点描摹着纪和玉姣好的唇形,并未有更深入的动作,温柔地品尝纪和玉柔软的唇瓣。
如他想象得一般甘美清澈,带着独属于纪和玉的霜雪气息,却又不似冰面那般冷硬不可亲,而是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就像今天在冰上的那支舞。
这样的漂亮,独他一人可见。
这样的滋味,也唯他自可尝。
从未有过的体验令纪和玉头脑一片空白,体的本能戒备之下,下意识就将牙关咬紧。
云澈察觉了纪和玉的僵硬,这样“抵触”的反应并未引得他的不快,反而令云澈更加怜爱这样的纪和玉。
懵懂单纯的年幼者,在或许还没有真正准备好的情况下,将他一颗全都给了自,毫保留。
云澈缓缓退开些许,一手揽在了纪和玉的腰际,一手则轻挽他的腿弯,嗓音极近温柔::“别怕,我带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