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给我一个补偿蜜月的机会吗”——
云
澈的嗓音在耳畔回旋, 纪和玉脑海一阵嗡嗡作响,险些这句话吓了一跳。
这不能怪纪和玉多想,
婚了。
在的他还非常遥远。 而“婚姻”这个词, 在纪和玉的认知里,距离现
因此, 听到云澈这番话,纪和玉的第一反应是拿子蒙住自己, 不敢直视云澈的眼睛。
虽他并不排斥云澈, 相反, 他与云澈的感情很好,但结婚什么的,在是突了。
云澈对纪和玉这般反应不明所以, 伸手抓住了他的脚,无奈道:“这又是怎么了和玉,别这样, 会闷坏的。”
子下的闷哼了声,接着才声回答道:“、让我想想,哥,让我想想。”
云澈把刚才自己说出口的话反复思考了几遍,这才意识到纪和玉应是误会了什么。
只是,虽他现在的确有直接向纪和玉求婚的意思,在云澈看, 他想纪和玉求婚必须郑重其事才行, 绝对不可能这样草率,但纪和玉这般抗拒, 是让他心中有些失落。
蒙在子下的纪和玉,自错过了云澈眼中一闪而过的阴云。
“好了, 不吓了,”云澈将从子下解救出,好笑道,“放心和玉,我那么急。”
“不过和玉,真的这么不愿意吗?”
云澈的掌心抵在纪和玉下颌,将他的脸向上摆正,直白的目光落在纪和玉身上,原本是高高在上不容拒绝的姿势,但目光里却隐隐显出几分恳切、甚至是低声下气的意味。
纪和玉从未见过云澈这样低姿态的样子,不由愣了一瞬。
他一直以为,个中,更有安全感的那个是他。
毕竟,在二的系中,云澈在是游刃有余,也清醒克制了。
不论是在哪里,只要云澈一个亲吻、一个抚摸甚至一个眼神,他所有防备会丢盔弃甲,所有反抗成了无力,直至化作一尊精致的玉器,男捧在掌心把玩。
而,不管他如何沉沦,如何失去理智,云澈总是那副冷静的模样。
不管何时,云澈总是能面不改色地掌控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乃至他的一切,即便情到深处,也能存有一丝理智。
仿佛,本能于他而言,并不多难控制。
毫无疑问,云澈是爱他的,可这样“成熟又冷静”的爱,以及这样手足无措的自己,在潜移默化间,弱化了纪和玉的安全感,是以他一直以为,在他们二的系间,云澈才是那个占据了主动权的。
而纪和玉也从未想过,云澈竟也会有安全感的一面。
见纪和玉迟迟有给出回答,云澈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转而替他掖了掖脚,柔声道:“快躺下吧,别再着凉了,好好睡会儿,嗯?”
至于其他的事……是再一吧。
“不是的,”纪和玉忽坐直了些,犹豫片刻后,主动环住了云澈的脖颈,声音虽沙哑却十分坚定,“不是的。”
云澈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能弄懂纪和玉这番头尾的话。
下一瞬,纪和玉给出了答案。
他向上微微仰头,主动吻住了云澈的唇。
与昨日在高山索道里,大脑缺氧意识混沌下的那个吻不同,此刻的纪和玉异常清醒,非常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舌尖自齿探出,轻轻搭上了云澈的唇。
所有爱意尽皆融化其中。
云澈忽想明白了些什么,破天荒地有夺回这个吻的主导权,任由纪和玉不得章地继续着这个吻,任由自己的唇瓣吻得发烫红肿,任由另一个的齿尖轻轻啃咬过自己的唇珠,也任由自己的意识,沉溺于这一吻中,将自己的情绪清晰地展现在纪和玉面前。
这个生涩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在纪和玉看正是如此,的唇分开的时候,他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视线有些晃。
而面前的云澈看上去也似乎同样狼狈,唇瓣他不得要领的吮吻亲得红肿,唇珠甚至破了个口,正往外一点一点地冒着血珠。
这个认知令纪和玉的心情诡异地“好”了不少。
“我有不愿意,我只是、只是准备好。”纪和玉声解释道。
“怎么能这么好,我的和玉,”云澈长长地喟叹了一声,接着将纳入了怀里,在他耳边柔声道,“我好爱。”
说完,他正要扶着纪和玉重新在床上躺好,却纪和玉一把抓住了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