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嚣死死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溢出□□,然而额头,太阳穴,以至于手臂因为蓄力而凸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痛苦和难耐。
他一向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要是以前林一一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他,他早就恼怒地破口大骂,让她停下来了。
但是这一次盛嚣却一反常态的竭力忍耐着,嘴唇都咬破了也没发出一句怨言。
林一一看到他疼得脸色苍白的样子,额头沁出的汗珠如黄豆,最终还是不忍停了下来。
在信息素从他腺体撤离的瞬间,盛嚣似搁浅的鱼,总算回到了水泽中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你怎么不继续了?”
身上被压制的痛楚消失了,腺体又开始发烫,龙舌兰的气息更是横冲直撞的狂乱起来。
这样的信息素引导还远远不够。
“你看上去很难受。”
林一一这么说道,面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可眸光微闪,其中一闪而过的不忍还是被对面的盛嚣捕捉到了。
盛嚣喉结滚了滚,哑着声音道:“可是你在赶时间吧。”
“要是按照这样做一下缓一下的这样慢吞吞引导下去的话,你可能赶不到零点了。”
林一一沉默了一瞬:“怪不得你这么听话这么配合。”
盛嚣扯了扯嘴角,却没有说什么。
一时之间狭窄逼仄的隔间里,静默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只是她的呼吸很清浅,更多的是青年粗重难耐的喘息。
他稍微缓了下,手臂往上抬去,手从撑,变为了紧扣到了隔板边上。
“继续吧。”
林一一掌心覆在他的腺体揉了揉,力道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安抚,他却疼得闷哼了一声。
只是压制的引导没有半点的欢愉,只剩下痛苦。
这样的引导方式林一一从没有对盛嚣做过,哪怕是之前隔离室那一次,多少也是有些安抚在的。
她垂眸,盯着青年颤颤巍巍的长睫,笔挺的鼻子上细密的汗珠,还有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下勾勒分明的紧实的肌肉线条。
毫无疑问这是一副很赏心悦目的画面,野性,压抑,带着凌虐隐忍的美感。
林一一心头是愉悦的,这样一个强大无匹的顶级alpha被自己征服,任由她为所欲为。
同时她又对这样美丽强大的野兽生出了怜惜。
比起征服,她更希望他得以喘息。
“……算了。”
盛嚣意识有些溃散,听到头顶传来了这样似叹非叹的声音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放在了他的腰间。
“啪嗒”,皮带上的金属扣被解开了,随即是拉链的声响。
他脑子宕机了一瞬,近乎慌乱道:“等,等……?!”
“乖一点,别乱动。”
温热的包裹,夹着着苦艾酒的辛辣,盛嚣整个身子如煮熟的虾一样全红了。
那种对薄弱处的灭顶的刺激让他失控到差点叫出声,不过林一一的动作比他更快,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忍着,很快就好。”
林一一也没什么经验,动作生疏的将信息素覆在手上,有脉搏一样的东西在掌心跳动,烫得她呼吸也有点乱了。
一块坚硬如铁的石头被浸泡在苦艾酒汇成的河流里,酒液浸着,土壤包裹着,岸边的芦苇柔韧摇曳。
一开始只是和风拂过水面的温柔,慢慢的,骤风渐起,席卷着猛浪把石头抛起在浪尖,下一秒又被拍打在了河床上。
祸不单行,巨大的冲击下,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中,骤雨降下,迸溅而出。
夏日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空气中也是粘腻和灼热。
林一一的掌心依然。
她看着双眼失焦,双手从隔板边上无力垂落,搭落下来的青年,龙舌兰的气息虽然还没有完全消散,却已经平复下来了。
林一一松了口气,顺手扯过盛嚣脱下搭在一旁的外套擦了擦手。
“那个omega我一会儿会让人带去隔离室的,至于你……等身上味道散了再出来。”
她说着要推门出去,想到了眼眸微垂,声音平静没有逼仄。
“还有,这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所以她的引导一改往日的从容平和,显得如暴风骤雨一样急切,与其说是引导,她更像是压制,暴躁的想将他狂乱的信息素进行以暴制暴的压制。
这是最快的也是粗暴的一种引导方式。
盛嚣死死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溢出□□,然而额头,太阳穴,以至于手臂因为蓄力而凸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痛苦和难耐。
他一向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要是以前林一一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他,他早就恼怒地破口大骂,让她停下来了。
但是这一次盛嚣却一反常态的竭力忍耐着,嘴唇都咬破了也没发出一句怨言。
林一一看到他疼得脸色苍白的样子,额头沁出的汗珠如黄豆,最终还是不忍停了下来。
在信息素从他腺体撤离的瞬间,盛嚣似搁浅的鱼,总算回到了水泽中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