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了您给的店铺,别的就不要了,只是,我想带绿儿的家人一起走。”
江夫人允了,把他们的卖身契给了韩凝雪。
走之前,韩宗驾着马车,去了老大夫那儿,又让他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方子,才又去将军府。
可惜,将军不在家,他们只得留下话,让守卫转达,接着去了陶府。
陶知乐很不舍,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说好了来了这儿要住在我家的,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啊,本来还想着跟你在一处好好玩玩的。”顺便再治治她身后的那个红香,现在看来,只能先放过她了。
红香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善,为免节外生枝,垂下了头。
“算了,以后总有机会的,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陶知乐悄声问她,关于她的身世,韩凝雪嘴角微勾,眼尾瞥向那一抹红,道:“她说有这个胎记的是她女儿,我哪知道。”
“那肯定就是了。”陶知乐笑笑。
韩凝雪不言不语,心知那句话,一定被红香听了去了。
不知那刺胎记是怎样的一种痛苦,那遮她的胎记,又是怎样的一种手法,竟擦也擦不去。
聊了一会儿,韩凝雪就走了。
来时,是一辆马车,回去时,是两轿马车。
王闰泽根本没在这呆够三天,就又要走了。
他直摇头,“原想着,可以来这里见识见识,学些东西,却不想,又要回家了。”
韩梅被绑着,扔在马车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不甘的呜呜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