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到底是如你所言还是如我们所言,我们说了都不算!”百姓瞪了徐伯勤一眼,朝刑部尚书道:“大人,来京都的路上,我们带来一个证人。”
徐伯勤心头咯噔一跳。
证人?
什么证人,当初这件事,他做的天衣无缝,根本不存在证人的。
要有证人,也只有他自己。
脸一绷,徐伯勤冷笑,“为了诬陷本官,你们背后的主谋,还真是挖空心思,本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位主谋。”
长青朝他家殿下看了一眼。
人家迫不及待想见你呢。
目光落在容恒脸上,长青顿时……
这么激烈的案件,您就这么托着下巴看王妃,真的合适吗?
长青小白眼默默向上一翻。
刑部尚书则问底下的百姓,“认证在何处?”
“就在三清客栈甲字号第六个房间,劳烦大人派衙役将人带来。”百姓道。
刑部尚书一挥手,立刻有衙役执行,不过须臾,带回一个手脚被捆缚,嘴里塞了布团的人。
徐伯勤一见这人,顿时一脸震愕,“陈六?”
陈六没看徐伯勤,只朝着一旁的衙役呜呜的叫唤,想要对方将其口中布团取出。
衙役无动于衷。
一直沉默的容恒,收回默默注视媳妇的目光,转而朝徐伯勤看去,“你确定,这个是徐六?”
徐伯勤一口道:“当然确定!”
容恒问完,就又沉默了。
大皇子若有所思看了容恒一眼,思忖一瞬,转而笑道:“把他嘴里的布条取了。”
衙役这才动手。
只是衙役刚刚取下布条,大皇子又道:“给徐伯勤堵了,本王好像对他的声音有点过敏。”
对声音过敏?!
拿着布条的衙役,顿时就是一个措手不及的哆嗦。
还有这种过敏的操作?
朝臣……
大皇子还有这个毛病?
至于五皇子,骤然响起窦四小姐转述的一句话:本王对女人过敏。
五皇子满目迷惘看看大皇子,又看看容恒,一时间,心里像是堵了个木头搋子。
衙役手再抖,也把扯下的布条子塞到了徐伯勤嘴里。
徐伯勤眼睛瞪得都快怀疑人生了。
大皇子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针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嘴被堵了,为了防止徐伯勤自己给自己抽出来,衙役干脆连徐伯勤的手也捆了。
陈六一跪下,立刻就道:“大人明察,小的就是个跑腿的,都不干小的的事,都是徐大人和礼部尚书大人之间的事,小的就是他们耍的一个障眼法。”
哗~
一众朝臣,再次惊了一下。
案子,又牵扯到了礼部尚书。
今天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在礼部尚书府,为了徐伯勤,叫来了刑部尚书,结果查出了礼部尚书家的命案。
现在,在刑部衙门,原本是查徐伯勤的命案,现在,又闹出了礼部尚书。
你们这是在相互追逐吗?
朝臣的眼睛一瞬不瞬落在陈六身上,等着他继续爆猛料。
而那些镇国公党,则坐立不安,唯恐他说出什么牵扯镇国公的,想要立刻去通风报信。
可当着三个皇子一个王妃的面,谁敢走!
万一脚还没抬,一鞭子就抽过来呢!
五皇子格外惊喜的看着陈六,迫不及待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大皇子斜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看向容恒。
容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倒是苏清,偏头瞧着陈六,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收了目光,大皇子朝陈六看去。
陈六浑身发抖,“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养了一帮闲汉,去和龙九抢铁矿,让我放火烧死龙九一家的,也是那个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是礼部尚书家的管家。”
哗~
徐伯勤瞠目结舌盯着陈六,呜呜呜的拼命摇头,想要阻止他。
陈六看了徐伯勤一眼,咬唇道:“这件事,徐大人从头到尾都知道,给我钱的人说,他们已经打点好官府,我放心去做就好,龙九就是个有钱的商人,抗不过官府。”
哗~
徐伯勤越是想要阻止陈六,陈六越是把他卖的彻底。
顿了一下,陈六又道:“徐大人之所以能得了京官的职位,就是拿这件事要挟礼部尚书大人。”
哗~
朝堂上的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
就说呢,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的人,竟是得了礼部尚书的青眼。
原来还有这种关系。
难怪礼部尚书要把女儿嫁给徐伯勤呢。
不对呀,最初礼部尚书是打算把妾室的娘家妹子嫁给徐伯勤的呀。
议论声一潮高过一潮。
刑部尚书不得不用抚尺连拍三下,让公堂安静下来。
“你所言,可有证据?”刑部尚书问陈六。
陈六点头,“有证据,当初我收银子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让那人给我签字画押写了字据,这个,原本是预防他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