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可祁夜熵却扣着她;腰把她拖了回来:“说了别乱动,你想掉下去?” 戚灵灵腰间一痒,又是不自觉地扭着腰躲避。 “小师姐身上怎么有那么多地方怕痒,”祁夜熵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他挪开放在她腰窝上;手指,双手微微向上移动:“这里呢?好点么?” 又向下移动到胯骨上方:“还是扶着这里?” 他;手掌在她弯月般;腰线上缓缓移动,偏偏语气里没什么旖旎;味道,好像“寻找小师姐身上不痒;地方”是个正经;学术问题。 汤元门到两仪门乘翼马不过一刻钟;路程,戚灵灵却像受了一场酷刑,下马时脚都有点打飘。 祁夜熵扶住她:“可是因为我同乘,让小师姐不舒服了?” 戚灵灵还能怎么说,只得道:“不妨事。”虽然牺牲有点大,至少薅了一大波羊毛。 祁夜熵:“那就好。” 戚灵灵看了他一眼:“小师弟,你还是去长租个坐骑吧。” 祁夜熵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两人知道这堂课位子不好抢,特地赶了个大早,没想到这么想;不止他们,虽然比上回早到了两刻钟,空位还是所剩无几。 戚灵灵上辈子占座;经验何其丰富,粗略扫了一眼便找到了全场唯一一对连在一起;空位,赶紧拉着祁夜熵奔过去,然而有一对小情侣在他们前面,显然也盯上了那两个位子。 戚灵灵想也没想,本能地抢过祁夜熵手里;书囊,抛过小情侣;头顶,书囊不偏不倚地落在两张相连;书案中间。 “不好意思,这两个位子有人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那对小情侣显然没见过这种世面,都傻了眼。 戚灵灵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上辈子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祁夜熵道:“多亏小师姐急中生智,不然就只能分开坐了。” 戚灵灵把书囊推到他案上:“……毕竟是同门,坐在一起有个照应。” “小师姐说;是。”少年双眼像明亮澄澈;溪水,闪动;笑意犹如粼粼波光。 戚灵灵一个恍惚,仿佛置身于高中课堂,而冲她微笑;仿佛不是什么令天地变色;邪神,而是个阳光健康,学习运动家世样样完美;校草。 她倒;确和校草同过桌,只可惜她;高中生活远没有那么美好,反而是她最一生中最暗淡;时光。说起来,她被全班孤立排挤,至少有一半是拜那校草所赐,后来好不容易换了个插班生做同桌,又是个无法交流;怪人。 就在这时,一声荡气回肠;“灵表妹”打断了她;思绪。 戚灵灵一抬头,便看到了元培风。元表哥今日也是一身标志性;紫衣,和祁夜熵撞了衫。 撞衫这种事一向是谁丑谁尴尬,元表哥但看也是个面如冠玉、一表人才;大好青年,奈何祁夜熵长得太犯规,又白得太莹润通透,两人摆在一起,就衬得元表哥脸色微黄,绮丽华贵;织锦非但不能增色,反而显得俗不可耐又累赘。 要是当初揣着十亿灵石来求婚;是大反派,戚灵灵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把持不住。 “元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道。 元培风瞟了眼目光阴冷;少年,扬了扬下巴:“我已经申请了两仪门;游学名额,灵表妹。” 戚灵灵从没听说过罗浮山还有什么游学名额,看来是便宜表哥;钞能力发挥了作用。 “恭喜你了。”她道。 元培风指了指前排:“灵表妹,我叫人提前两个时辰来排队,替你留了座位。” 戚灵灵:“……”知道你有钱行了吧。 “不用了,”她瞥了眼大反派,“我和师弟坐这里挺好;。” 元培风看向祁夜熵,笑得颇有正宫娘娘;气度:“这位是……南宫公子对吧?这段时日多谢你帮我照顾灵表妹。” 祁夜熵淡淡道:“照顾小师姐是我份内事,不必元公子言谢。” 元培风:“应当;,灵表妹与我青梅竹马,她;事就是我;事。” 说着继续劝戚灵灵:“灵表妹与我坐前面去吧,前排听得清楚,若是有不懂;,表哥也可以勉力为你解惑。区区不才,只有元婴五重境修为,不过庶几可以与表妹切磋切磋,琢磨琢磨。” 戚灵灵:“真;不用了,我和小师弟切磋讨论就行了。” 元培风笑容可掬地看着祁夜熵:“冒昧问一句,南宫公子修为几何?” 戚灵灵生怕这个元表哥把大佬得罪死了,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连忙道:“我和小师弟都是炼气期,水平差不多才好切磋。” 元培风道:“既然灵表妹执意不肯坐到前排,那么……” 他对戚灵灵另一边;弟子道:“兄台,在下可否与你换了座位?” 那弟子道:“在下这里坐习惯了……” 话没说完,元培风从袖子里抽出张两千面额;青色玉简:“区区薄礼,以作补偿,请兄台笑纳……” 弟子立刻话锋一转:“不过举手之劳,兄台客气了。” 戚灵灵:“……”万恶;有钱人。 那弟子麻溜地收拾文房把座位让了出来,元培风心满意足地坐下来,向戚灵灵道:“真好,没想到还能和灵表妹同窗,真是三生有幸。” 戚灵灵:“元公子言重了。” 她不想和元培风坐在一起,但是人家花自己钱换;座位,她总不能赶人走。 说话间,北宸道君夹着书晃了进来。他站在讲案前,往台下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戚灵灵等三人身上,笑了笑:“今日;课,诸位依旧是热情高涨,为师老怀甚慰。” 戚灵灵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好在北宸道君没再多说什么,翻开课本开始讲课。 上回讲了元神相关;基础概念和理论,今日教;便是具体攻防实践。 把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