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迎面来的人猛地抱起。
“真慢啊,我等的都不耐烦了。”
男人的怀抱炙热的像是火炉,从上而下压下来的姿态如同威廉.布莱克的著名画作《红龙》中那个身披盔甲一样过于发达的肌肉,以炫耀的姿态彰示自己的雄性魅力的巨□□。
兽I性与野蛮在那幅画上彰显到了极致,而这个生于公元1757年的画家如果能站在现在,想必也会为李斯特彰显力量的躯体姿态所倾倒。
芩弋姝仰头看去,看到的只是李斯特的肩膀,直到被他手臂托着双腿悬空抱起,她才看到那副洋洋自得的嘴脸。
她一边脑海中迅速飞掠过许多想法,瞳孔冷漠,最终她噗嗤地笑出来:“怎么?我不去开门你就要击碎门闯进来,然后把我像像个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李斯特双眸泛着光泽,他托着芩弋姝一步步走向房间中央,将她按在那个像花一样的床上,眯起狭长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着芩弋姝。
她应该是被生令院的人好好照料过,脸颊丰盈了许多,皮肤散发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刚才通过手掌地丈量,感受到她的脂肪也充盈起来,大腿的手感也变得弹性柔软。
头发微乱,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穿着名贵布料的裙子——如同一个真正的omega那般。
不知为何李斯特回忆起,第一次拆开包裹在银色劣质仿合材料中的惊鸿一瞥,那时候她脸颊通红哭的楚楚可怜,双眉似蹙未蹙,双睫携着波光粼粼的一汪春水眸,虽然怯生生却蕴含着缱绻情意。
而现在她戏谑地盯着自己……完全没有她之前装出来的怯弱。
想到此李斯特忍不住冷哼着反问:“怎么?你不装着哭泣降低我防备了?”
芩弋姝噗嗤一笑,胸膛微微起伏,露出一块锁骨,她眼睛微微上挑,有些厌倦的冷意:“那时是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并不需要了…”
她目光从他布满血痂的双臂一扫而过,自然而然地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越狱,想必经过一场精彩至极又艰难剧烈地战斗,以至于才会如此伤痕累累。
想到此她伸出双手轻轻描绘面前之人挺翘的鼻子。
李斯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拂过他脸庞的手指,然后伸手抓住那只手,从手背到手腕然后到掌心轻轻啄吻。
“哈,既然你这么洋洋自得,那我就继续上次的事情了?”李斯特紧紧抓住他舔吻着的想要抽离的手,从她掌心抬起头向上眼底压抑着情绪,嘴角镶嵌着一丝笑意:“这次你不会在那故作矜持地哭泣吧?”
芩弋姝神色一冷,眼角挂着微微的怒意:“我明确拒绝过了吧?”
“真奇怪!”李斯特俯身向前,鼻尖与芩弋姝的鼻尖相抵,眼神带着深意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有时候觉得你眼神聪慧又冷漠,对于那方面事情也极为熟稔。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你明明感觉到快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抵触这种事情。”
李斯特一边俯身低声,如同轻轻咬在她耳朵上,眼神紧紧盯着她脖颈上两点红痣着迷的几乎要吞下去,声音低沉暗哑:“难不成…是因为之前有不好回忆的关系?”
芩弋姝的回应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将他推开。
李斯特在芩弋姝推拒的掌下痴痴发出笑声,像是抓住芩弋姝的小辫子一样自得。
芩弋姝抿紧嘴角有些微怒,然后飞快的收回手。
刚才没及时收回来,又被他舔了一口掌心。
李斯特笑过后,低哑着声音开口:“既然,这不愿意那不愿意,那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芩弋姝强忍住翻白眼的想法,刚想着随便说些什么打发,忽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是生令院的人,因为能源异常过来看自己的状态了。
她猛地看向李斯特,只见他张嘴无声地对着口型——“名字。”
生令院研究院敲击声和呼喊声再度响起。
“啧。”芩弋姝别过脸只好开口:“芩弋姝。”
敲门的生令院的人迟迟听不到回应的声音,连忙拧开锁闯了进来。
来的人穿着麋鹿形态玩偶装,猛地从背后打光进来的投影很容易让人吓一跳,要不是知道知道是生令院的人,她都忍不住将李斯特踹过去。
来人连忙开灯看过去。
omega被灯光猛地一刺,请呼一声“啊。”连忙用手臂遮挡住。她坐起来脸颊微红,下半身还盖着被子,看到来人转过头,眉头微微一蹙:“什么事?”
来的人看到omega完好无损不免地松了一口气,随即被芩弋姝发怒的一眼瞪的有些腿脚发软,因此他接下来说话还有些结巴:
“刚才飞船出现了问题……所以过来检查一下…你的安全。”
随着他话音刚落,他看到那aomega,微蹙眉,手指紧紧抓住被子的边角咬了咬下唇。
似乎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