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张大郎被捕头一脚踹飞,踩在地上,痛苦且愤恨地挣扎着,嘴上不断辱骂:
“放开我!”
“你们故意的!”
“为什么!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一切不过是为了捉贼捉脏!
只有抓现行了,才能不给贼人在公堂上反口的借口!
王六敲锣打鼓,号召村民们过来灭火,实际上也是为了多些证人。
等村民们过来的时候,火早灭了,看到的是鲍氏母子被套上枷锁的一幕!
“这是~”
有村民举着火把,照在贼人面上,仔细看,忽然想起来了,是——
“张大郎!”
失踪五年多的张大郎回来了,还伙同他娘一起报复姜家,纵火烧姜家!
不用姜家人开口,村民们自己就脑补了真相。
“你们母子还是贼心不改,今夜我们这么多双眼睛亲眼所见,你们朝着姜家老宅泼火油,意图烧死姜家人!还想抵赖?”
王六做村长的这几年,问心无愧,一心为村里谋前程,最是刚正不阿。
村民们本就对鲍氏厌恶,加上这人赃并获,穿着官差的捕头都出动了,大案啊!
这若是不将鲍氏母子逐出大河村,他们村子的名声得臭了!
张氏宗亲也来人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张大郎是张家子孙,除族!
必须除名!
要不然张氏族谱都要蒙羞!
“你们都是故意的,明明都在,为什么不出面阻止!”
“好啊,你们不就是想我们母子死吗?行啊,就算我们母子死了,你们大河村上下,也别想好过!”
“哈哈哈,姜家人,你们以为抓了我就高枕无忧了?
想得美,我不会告诉你们,有人也想你们死,是他们给我药粉,给我盘缠回来的!”
“唔唔唔~”
太聒噪了,捕头耳朵难受,随便脱下一只脚的足衣,塞这人嘴巴里了。
张大郎被臭味熏的想吐又吐不出来,恶心地气晕过去。
捕快们将人绑成粽子,借用某个老乡家的牛车,准备回衙门交差。
“多谢捕头大哥,这是小小心意,劳烦您回镇上,带兄弟们吃顿好的,聊表心意。”
姜常发偷偷塞了一包银子给对方,大概有个十两。
贿赂官差,也要看为了什么事。
捕头虽然刚正不阿,但这份差事确实幸苦,兄弟们都喂了蚊虫,是要吃点好的回回血。
捕头收下了钱袋子,抱拳道:
“多谢姜老爷,以后有啥事,尽管差人来衙门。”
“恭敬不如从命,慢走~”
姜常发作揖,恭送捕头兄弟们。
捕头拖着鲍氏母子走后,村民们纷纷帮忙,将姜家门口的柴禾移开,有的人则是回家搬来一袋子土木灰,洒在有火油的地方。
“多谢乡亲们~”
“该是我们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在村里建厂,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做事,哪里能跟家里人团聚啊。”
“是啊是啊,要不是姜家仁厚,我家大牛都不知道啥时候娶上媳妇呢。”
“常发啊,外头这些火油痕迹交给我们,我们给你处理了,快回去睡觉吧。”
“那,多谢各位叔伯了。”
姜常发躬手作揖,心里暖暖的。
纵然有看不得他家好的,但更多人是念着他家的好。
福宝看够戏了,示意宋瑜回家了。
宋瑜点头,视线在吴节身上掠过,主仆二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神。
他要,鲍氏母子,死。
彻底死了,才永除后患!
得知鲍氏母子被抓走后,姜家上下都是欢呼一片,安心睡下。
福宝没有睡,她听见了张大郎说的话,推断背后有神秘推手,会是谁呢?
等奶奶睡着后,她闪身进入了空间里,滴滴宋瑜。
这是最近发现的功能,只要两人距离不是很远,例如一公里内,互相可以感应对方的召唤。
再远,就不行了。
川哥儿还没睡着,在喝水解渴。
宋瑜不好在屋里进入空间,借口去卫生间,这才脱身。
“大半夜的还沐浴,我这姐夫洁癖也真是够够的~”
川哥儿耸耸肩,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
“啊~”
浅浅地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呈现大字,睡觉!
暗中保护主子的暗卫闻言无语地撇撇嘴,主子身份贵重,要不是姜家老太太有远见,将主子带回姜家,主子才不会......
待三爷造反成功,主子便能恢复身份,到时候......
空间经过五年的耕耘,此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先可供耕种的土地,扩大了十倍。
粮仓亦如是扩大了十倍,里面粮草充裕,每隔三个月,宋瑜便会乔庄一番,带上吴节谢开其中一人,利用开设的元宝粮庄,暗中与三叔的人对接,走水路,输送物资。
五年间,芙蓉酒楼越做越大,与福宝的合作越发深入。
每个月,福宝都会收到一笔不菲的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