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衣冠禽兽,那个男人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还想打我的主意,”她看似轻描淡写地说,可加上之前的情绪积累,格瑞斯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了,“他的女人是个懦弱的性子,最后是我报的警。然后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烟。
“这里很好。”晏青说。
“如果布兰诺不要总是像一个老太太一样教训我就更好了。”格瑞斯耸了耸肩,像是一下子抛去了刚才的阴郁情绪,“我劝你最好别同意领养。”
“为什么?”
“你长得又瘦又漂亮,谁知道有没有变态会...算了,不和你说这些。”格瑞斯不清楚自己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趣和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剖析自己的过往,虽然这事她也不是没做过——每次警察认为她失踪了,在街上找到她之后,总要一遍一遍地让她重复笔录。
不过格瑞斯对晏青那张脸的评价确实认真的,虽然带着大病初愈后的瘦弱,但即使在寒风中,他也面色浅润,危风不折。而她自己如果不是有口红遮住,她或许会被冻得嘴唇发紫发青。
那些人就喜欢……
格瑞斯想要继续,给晏青这样一看就是只小白兔的少年提个醒,却被布兰诺的吼声打断。
“格瑞斯,你怎么又在抽烟!”
“我自己的,要你管!”
布兰诺站在栏杆外,长廊比地面高出一截,也让站在长廊里的格瑞斯比布兰诺高出一截,但布兰诺从她手里夺走烟头时她却没能抢回来。
“你哪里来的钱买烟?”
“我自己的!”
布兰诺憋着一口气没法吐出来,看着格瑞斯和他倔到底的表情,这口气一直堵在胸口,逼得他肺痛,“我说了,少和街上那些混混走在一起,也少拿他们的钱,你不傻,自己也知道这些人不安好心,他们想要什么,你又不是不明白。”
格瑞斯翻了个白眼,却没反驳,“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我没在和你说这个。”布兰诺叹了口气,“你又旷了一个星期的课,既然回来了,明天就去上课。”
“我不想上。”格瑞斯突然灵机一动,指着晏青,“奈哲尔也没去。”
这惹得布兰诺多看了晏青几眼,发现这确实是个问题,“你也该准备上课了。”
晏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