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病人和这个女人赶出医馆,”
李父正陪着李虎,就见几个伙计,抬起木板就把李虎放到在街边,李父忙大喊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伙计冲他呸了一声“干什么?我家大夫救了你儿子的命,可你家那个老女人不依不饶,非让我家大夫给她银子,给你儿子寻名医。
这他娘的我们治病,还要倒贴你家银子不成?你儿子那东西都已经少了一半,那两蛋差点就没了,能救回来就不错了,
神仙来了也不可能让他长出来,你以为种庄稼呢?真是白日做梦,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我家医馆不收你们”
李父被臊的满脸通红,尤其是周围人指指点点的,他都想找个地缝钻地去。
他再不要脸,也是个男人,能背地里耍坏,可是明里还是多少要脸皮的。
李母被人推了出来,她来到李父面前哭着喊着,要李父给她出气,可惜这个男人只会窝里横,不敢找医馆的事。
一家三口,就被晒在街边,没办法,他想去找辆牛车,可镇上的赶车人一看是他,立即摆手给钱也不拉,好说逮说,多出了一倍的价钱,这才回了牛家沟。
纪康一早就回县城了,自然不知道这事,罗老太和嬷嬷出去溜弯时,一直在津津有味的听着,那叫一个解气,回来就和喜儿说了,喜儿也没说别的,一直在应合着她的话。
萧剑听到这事后,目光闪了闪,问乔氏:
“娘子,你说这事会不会跟罗家有关?为啥李家来闹一次事,不隔天就会出事?”
“听说不是人为的,是让畜生给抓的”
“可是那人并没看见畜生的模样?也没看见人的模样,而且若是清醒着,感到疼后肯定会立即护住,怎么可能到那种程度才发现?
若是为夫猜的不错,他是被下了药之后,被畜生毁了子孙根,下药只能是人为的,也就衙门那群没用的官差才会相信是畜生抓的”
“可大夫说就是畜生抓的”
“你还是没听明白,伤是畜生做的,若是没有下药,它能抓伤?好好的畜生怎么会跑到他身上专抓那个地方?”
乔氏脸一红,“这种事为妻没好意思深想,要是照相公这样说的话,那罗家的嫌疑最大,可纪康的腿根本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而喜儿妹妹她?好象也没有这个可能,来回可是六十里地呢,两人都不会武功,是土生土长的庄稼人,再说那个抓人的畜生从哪儿来?”
萧剑挑了下眉头,抓起一个桃子吃起来,他一边吃桃儿,一边给桃子相面。
“这桃子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搞来的,一个虫眼儿也没有不说,这味道怕是天底下都找不出来”
“要不我去问问?”
“算了,问她,她若不喜,以后防着我们怎么办了,还是别问了,咱们只知道她有些特别就好了”
“是啊,喜儿妹妹很特别”
喜儿看着书,喝着茶,听着罗老太跟她磨叨着今天镇上的事,并不知道萧剑和乔氏已经怀疑罗家。
对她而言,原主的死这件事先不说,就凭李虎他娘敢给自己初一,那她肯定会立即给她一个十五,而且还是非常甜蜜的十五。
敢来罗家找事,敢给她身上抹黑,那她就拿刀割她心尖上的肉,看看谁疼。
他们猜的挺对,就是没一点把柄,她要的就是这样感觉,明知道是她,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是觉得罗家好欺负嘛,看看你是上门闹腾得意了,还是在你儿子身上割肉心疼。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脑袋瓜子里全是驴粪蛋子,不长记性,给了多少次教训,还他娘的来闹事,那咱们就来个礼尚往来,看看谁的礼重。
那么多好欺负的不去欺负,专挑罗家来下手,什么东西!
喜儿在心里暗暗骂着出气,罗老太磨叨完走了,喜儿的目光从书上移到炕上的黑豹。
“抓抓洗干净了吧?”
“瞄”
“想想你的抓抓碰过那么恶心的东西,我就想吐”
黑豹的眼晴一竖,冲着她使劲的狂嚎起来。
“瞄,瞄,瞄”
(你个坏主人,是你让我去抓的,我还恶心呢,我这个碰过那玩意的都没说什么,你倒好,还敢嫌弃我,下回罢工,什么事都别找我)
黑豹起身离开她的炕,迈着优雅的猫步出了屋,蹭的一下,窜上了房顶,不想听主人的埋怨。
喜儿脸一搭拉,好吧,这不是它的错,是她太草率了,应该拿块大石头,隔空把他的那玩意儿砸个稀碎,连蛋也一块儿毁掉。
真可惜了,居然还让他把蛋给留下了,娘的!
正骂着,方掌柜来见。
“何事?”
“官府来收税了”
“让交多少交多少,不够的直接从粮店那边买,以后这事你做主就行”
“是,东家,还有就是府城来了一个人,看样子是做生意的,他想把咱们的货都包了,并且价钱还会给咱们往上长一长,请东家拿个主意?”
喜儿看了一眼方掌柜,“你认为这件事行得通?”
“若说利益上面自然是合宜的”方掌柜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