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有一包毒药,你肯张嘴主动吃下,我就成全你”
“拿来,我吃”
没想到在这方面,李母竟然这么有勇气,跟在县衙才挨几板,就招供的她真是两种风格。
喜儿把剩下的半包药从腰间取出来,“张嘴吧”
李母的嘴慢慢张开,“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做人你都不行,做鬼再来找我麻烦,我打的你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超生,我有的是手段”
“答应我,让他们父子跟我一起走”
“黄泉路上你等着他们就是”
说着话,药粉已倒进她的嘴里,李母竟然自己嚼了嚼咽了下去。
喜儿也没点她的穴,“疼吗?”
“疼!”
“记得下辈子就算不做好人,也不要做坏人,”
此时李母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血不停的从嘴里冒着,她深深看了一眼罗喜儿。
“对不起!”
“这声道歉你说晚了,那个孩子被你们害死了,你该说的这三字,应该是对她说”
看着李母慢慢断了气,喜儿的身体一下轻松了许多,也许这么长时间,那个小女孩儿一直放不下的事情,看到了她想要看的结果,终于可以放下了。
喜儿回到家,插住自己的房门,进了空间,好好的在灵河里泡了个澡,把所有的衣都换掉,拿着一本书看起来。
今夜,她杀了两人,睡不着,不是因为愧疚,而是一种习惯。
直到早晨,纪康来敲门的时候,她才从空间出来。
看了一夜的书,她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气,给纪康开了门。
“喜儿,吃饭了,今天明天我都可以在家陪你了”
“正好,地里的凤梨可以吃了,咱们摘些回来,给要好的那几家送点”
“好啊”
一家人吃了饭,天还早,罗老太就在屋里和周嬷嬷做针线活,喜儿和纪康提着筐子去了地里。
看到满园的绿色,他指着一个硕大的果实问道:“这就是凤梨啊?”
“是呢,现在是青色的,有些酸,这样的还不算成熟,要成黄色的,才算是最好吃最甜的时候,我们摘上面颜色挂黄头的”
“好的”
工人们看到东家来了,全都跑了过来,“东家,让我们摘吧,这上面有刺儿扎手,您和东家少爷的手皮都嫩”
“行吧,摘挂黄头儿的,摘这样的筐子,五筐,两筐给我送到家里,一筐送到苏掌柜那,一筐送到许掌柜,一筐送到镇长家”
“是,东家”
“你们也没吃过吧?”
“没有,不知道怎么吃,嘿嘿”工人们都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一会儿我削两个让你们尝尝,今天放工的时候,你们可以一人摘两个,拿回来给家人尝尝”
“谢谢东家”
凤梨的个头很大,十来个就装满一筐,工人们按照东家的吩咐,把一筐一筐的凤梨都送到后,回来全都围着喜儿。
她当着大家的面,用刀认真的削起凤梨,接连削了三个,然后切成块。
“都会削了吧”
“会了”
“来,一人拿块尝尝,你们男人一般不爱吃这个,女人和孩子喜欢,记着,好东西不能多吃,物极必反,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是,东家”
大家一人拿了一块,喜儿和纪康也拿了一块吃起来。
“东家,这个还有些酸”
“没熟透,熟透只带着微酸”
“那剩下的叶子怎么办?”
“晒干后,一起烧成草木灰,洒进地里,养养地,准备搭暖棚”
“那三十亩呢?”
“等收了玉米,把桔杆也烧在地里,该拉砖拉砖,该买材料买材料,你们都会搭,今年自己搭,缺多少材料,去找方掌柜要钱去买,我就不再操心了,记得一定要结实”
“是,东家,那今年要不要多种几样菜”
“这个可以有,到时候我会把菜种分给你们,柳青你来安排,还象去年一样,值班的工钱双倍”
“谢谢东家”
“吃完了就去忙吧”
从地里回来,厨娘正在削凤梨,她们见过,也吃过,所以会处理。
罗老太在屋里眼巴巴的等着,还不停的咽着口水,她知道,只要闺女想种的,一般都好吃。
正在这时,萧剑冲进院内,大喊起来,“喜儿姑娘,喜儿姑娘?”
罗喜儿从厨房跑出来,看着他慌里慌张的,于是问道:
“镇长,你怎么了,出啥事了?”
“昨天去衙门告老夫人的那个李母死了,还有作假证的那个村长也死了”
“啊?要说李母死了还说的过去,她岁数大挨了三十板,可李村长才挨了十板”
“你真不知道这事?”
“看你说的,我今天早晨吃了饭就去了菜园,咋会知道这事呢?”
萧剑看着一脸茫然的喜儿,“你昨天晚上没出去吧?”
“大黑天的,我能去哪儿?你不会认为是我做的吧,你可得拿出证据,不能随便怀疑我”
喜儿立即不高兴了,她瞪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