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子,喜儿可没少吃鸡蛋和肉,两家想着办法的给她做各种美食。
即便这样,她这个不争气的女人,也没有奶喂孩子,吃的都是自家牧场的鲜牛奶。
好在喜儿有灵河水和牛奶搀在一起,不然的话,这样吃,还不得把三个孩子的肚子吃坏了不可。
自从她生了娃,萧瑾年就开始不务正业了,一个月就回京几天,处理完公务,基本上就都会待在媳妇孩子身边。
天天瞅着自己的这三个娃,“娘子,他们刚生下来的时候红通通的,好丑,这会儿长开了,越长越好看,感觉闺女长得象我,儿子长的象你,一天一个样儿,真是好神奇呀。”
“你小时候也这样。”
“嘿嘿,越看越可爱,希望他们长大了都象你,还是你长的好看。”
“嗯,长的好了,媳妇不用愁,跟在后面一大串。”
“这下,咱们公公婆婆当了,岳父岳母也能当了,多好。”
很快,喜儿出了月子,正好到了每年的雨季,喜儿的三个孩子成了两家的掌中宝,没事这个抱,那个抱的,大人抱了,小叔子小姑子抱,她这个当娘的想抱抱,还得等晚上。
有一天乔氏来看孩子,在喜儿的屋里坐着和她说话。
“满月酒啥时候办?”
“等过了雨季,九月份吧。”
“那行,那就让瑾年看个日子,我们两家准备起来,你以后还生吗?”
“不了,就这一胎。”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咱俩这关系,还用商量,你就说什么事吧?”
“前些天,梁知府的夫人,来家里给绵儿说了一桩婚事,是她娘家的侄孙儿”
“她娘家,不就是钱芙蓉的娘家,钱家吗?”
“是的,人在京城,画像我是看过了,长得倒不错,听说还是个举人,可是我舍不得绵儿,不想她嫁那么远。”
“绵儿的意思呢?”
“她也不想远嫁,想守着我,守着你,守着萧家。”
“那就回绝算了。”
“我开不了口,那梁夫人把她娘家侄孙夸的象朵花。”
“这有什么,就说闺女不远嫁,打算就在本地找不就得了,我跟你说,再好也不远嫁,别看瑾年是国师,可是离得远,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想娶咱们绵儿打的什么主意,我对钱家人没好感,还记得上次陈长生他们二次科考吗?”
“记得”
“头一次没考上,钱家人给陈长生摆了脸子,二次科考,夫妻二人都没去钱家住,住的咱萧家,后来考上了,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钱家才他们接到家里住的。”
“你是说,他们家势力眼儿?”
“不是这样是哪儿?”
乔氏一咬牙,“行,那我就回了她。”
“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说是我说的,她不敢怎么样的,如今瑾年是国师,我是长公主,钱家这才看到眼里,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我就讨厌这样的人了。”
“嗯,你说的对。”
结果,没过多长时间,乔氏又跟喜儿说起这事,她叹了口气说道。
“看来那钱家打定主意,要跟咱家联姻,前些天,钱家的居然把他们家的孩子送到了这里。”
“你见了?”
“是的,还真象梁夫人说的那样,长得好,人又有才华,看上去是个正直的孩子。”
“绵儿呢?”
“她没说什么,她和你一样,在这方面不感兴趣,没事就是看书,做女红,要么就是习武。”
“别着急,我帮着看看,他住在哪儿?”
“就在槐树镇的梁府,叫钱少华。”
“知道了,我今天晚上就帮你去看下。”
“辛苦你了。”
当天晚上,喜儿让瑾年看着娃,她只身去了梁家,在后院,看到了这个男人。
她一挥手,全院的人都晕了过去,来到钱少华的面前,用最直接的法子,搜了他的魂。
结果,出乎她的意料,这个男子,今年十九,比绵儿大五岁,长的不错,感情上面很纯洁,也没有乱七八造的事情,他个人也没有算计萧家的想法,读的书不少,是很有才华,这次他来这里,是被梁夫人喊来,真心相亲来的。
喜儿收回手,扫了他一眼,一闪回到了罗家。
进了屋,瑾年忙递给她一杯果茶,“如何?”
“还不错,可以相看一下。”
就这样,萧家和梁家约了时间,在小镇上的茶楼里见了面,喜儿没去,只乔氏带着绵儿,梁夫人带着钱少华。
回来后,乔氏叹着气,跟喜儿诉着苦。
“看样子这亲家是做定了,两孩子都点头了,我是舍不得绵儿远嫁。”
“那边怎么说的”
“梁夫人说,男方可以来槐树镇定居,不在这里也行,到时候男方在曲州置办产业。”
喜儿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下,“钱家人多了,这是分散人口呢?”
“谁知道,要是在曲州的话,我还可以接受。”
“一切听绵儿的意思吧,她只要愿意就行,反正是跟她生活一辈子的人,咱们只是给她提个建议,做决定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