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他瞅他,继续瞅他。
殷惜墨鼓掌:“哇,好厉害呀!”
林潇砚咬牙:“他可能,是我爹。”
殷惜墨哎呀一声,皱眉。
林潇砚暗喜,问道:“怎么了?”
殷惜墨说:“我陪着砚哥去林家,不就代表要见公公了么,你说,我该准备什么见面礼好?”
林潇砚:“……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好吗?”
殷惜墨便道:“说来奇怪,砚哥的母亲又是哪位?”
这个问题问的林潇砚也一时茫然,他回想片刻,发现原著内确实没有提起过林潇砚的母亲是谁,来此世界之后,也从无人提起过这一点,顺其自然的,林潇砚就以为这应当属于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仔细想想,烈阳真君的女人,总不能是无名之辈——原著内林潇砚在青山派濒死,后来以林轩烈之子的身份出场,这中间省略的过程,细想一下确实颇多猫腻。
毕竟林潇砚一开始的身份是孤儿,以林轩烈对林潇砚的宠爱程度来看,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抛弃儿子的样儿。
林潇砚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若能认回去,说不定问问我爹能知道。”
殷惜墨意味深长地笑道:“砚哥可一定要记得问清楚。”
林潇砚忍不住瞅他:“你很关心这个?”
“那是自然。”坐在马上的红衣美人扭了扭水蛇腰,笑嘻嘻道,“毕竟给未来婆婆准备见面礼,要投其所好才行。”
林潇砚:“跳过!”
……
几日之后,桃舟城。
林潇砚仰望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桃舟城,脸上露出了震撼之色,第一个感想是——牛逼!
大到一眼看不到尽头,眼前建筑物鳞次栉比,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仙乐阵阵云雾缭绕,巍峨的雕像仿佛一座小山。
大敞的城门乍一看仿佛没有门,要离得很远,才能把这门看全。
林潇砚与殷惜墨走进去,墙壁上浮着一些大字,是桃舟城的一些规矩。
比如城内禁止元婴期以下的修士飞行(以防飞嗨了撞车),再比如禁止烧杀抢掠……几条规矩,并不繁琐。
陵洲林氏,乃是桃舟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随便一打听,林潇砚便找到了林氏的住宅。
说是住宅,其实不准,林潇砚在城内走了一整天,才摸到林氏的外围。
林氏占据了几个山头,这规模,已经堪比一个小城。若不是桃舟城内家族林立,大家住得有点挤,恐怕林氏的地盘还要更大。
“砚哥。”
“嗯?”林潇砚想,他又准备作什么妖?
却看到殷惜墨坐在马上对着自己笑了笑,指着前方的山路说:“走过这条路,就到了林氏的山门,这里没有危险,砚哥尽可以放心过去了。”
林潇砚点点头说:“我知道,怎么了?”
殷惜墨压低声音说:“我就不陪着砚哥进去了。”
林潇砚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知道殷惜墨一伸手,隔空把他摄入怀中,林潇砚这才猛地挣扎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你干什么呢!”
嘴里虽然在抱怨,心里却差点没乐开花,唉呀妈呀,殷惜墨这是打算放过自己了?
识趣的话再好不过!
只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林潇砚竟还有些许失落,他抬手摸了摸心口,当然,那失落只有一点点,他是绝不会说什么挽留的话的。
林潇砚挣扎几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便放弃了,罢了,分别前夕,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
林潇砚便道:“惜音,你准备做什么?”
殷惜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扯掉面纱,伸出湿滑的舌尖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林潇砚一个激灵,抓紧了他的手臂。
“我要去一个地方做一件事。”
“什么事?”林潇砚发誓,自己只是客气地随便问一下,并没有真的想知道。
殷惜墨却因此而低笑出声,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去杀有青龙血脉的后裔,那天,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霎时间,林潇砚浑身汗毛倒竖,脖子僵硬的宛如一块铁,整个人差点炸成蒲公英。
他¥的,他果然那天就发现了,现在,竟然就这么直接的连最后一层皮都扯掉了!
林潇砚有些手抖,为了止住,下意识双手用力抓紧了殷惜墨的手臂。
殷惜墨便笑道:“不想让我走?”
林潇砚:“……”立刻松手。
殷惜墨用尖牙叼住他的耳垂,轻轻蹍磨,直磨得林潇砚耳朵发烫,痒到差点抽筋。他在他耳边轻轻地、含糊地说道。
“潇砚,叫我一声。”
“叫什么?”林潇砚微微颤栗着问道。
殷惜墨便道:“叫我。”
林潇砚心如潮涌起伏不定,他略显心虚:“惜音。”
殷惜墨便笑着勾住他的长发,用手指绕着玩:“你知道我的意思。”
林潇砚眼一闭,心一横,视死如归:“夫人!”
殷惜墨牙尖轻轻用力,林潇砚便觉出痛来,他无奈道:“叫我的名字。”
林潇砚额头渗出一片冷汗,十分抗拒,按理说,他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