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搬出了圆台面,一下子可以坐十几个人了。
可凳子不够。
我和妹妹要站着吃饭,外婆娘舅和舅妈都劝我们坐下,凳子可以去楼上搬。
我们直接就盛了饭和菜去后面了,家辉也跟着我们一起逃了。
等会在饭桌上,要是舅妈去盛饭了,娘舅又要偷偷塞给我们红包,让我们快点收着不要被舅妈看到。
给百岁钱是件喜事,却搞得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样。
也不缺这一百块钱。
小时候会开心,因为除了爷爷奶奶,娘舅是给百岁钱给得最多的一个,现在宁愿不要。
反正爷爷奶奶给的就够多了,他们涨退休金了,就给我们涨百岁钱,从一百变到了两百,过个年就能拿到四百块钱了。
又可以去买肯德基吃了。
别怪我们瞒着老爸老妈不懂分享,是他们不懂珍惜。
他们不给我们过生日,我们记着他们的生日,就只是记着而已。
父亲节到了,老爸突发奇想向我们要礼物,说随便送点什么他都会开心的。
我们想实惠点,去对面超市买了他爱吃的酒鬼花生,用纸做了个盒子,又装了点别的小零食,等他晚上搓完麻将回来放到他的床头柜上,他见了,拿出来问我们:“这就是你们给我的父亲节礼物?怎么连个贺卡,花都没有?”
那是我最讨厌的东西,小学教师节的时候就流行搞这些,带头的就是原班长她的妈妈,必定买一大束花带来学校,放在讲台上送给班主任。
班级班干部拿班费买了贺卡送给老师,可署名写不下那么多,他们就自作主张,在上面写他们几个人的名字,本意是代表全班同学,可直接写全班同学不就行了?
代表我们,问过我们的意思了吗?
送给老师的,我们不会不同意,是这样没错,可班费是大家的,不是个人的,他们想买多贵的礼物就买多贵,那班费没了,以后需要班费不是还要我们交上去吗?
我们得到了什么?
也许不该为班费这一点小钱斤斤计较。
我看到的只是,我们同样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但总有人想着占尽功劳,拿班费去门口小店买了贺卡,写了字,这些没和大家商量过。
是这种行为令我不满。
班费什么时候没的,我们都不知道,知道的时候,是催我们又该交班费了。
送给语文老师的贺卡写一个名,某某代全班同学谨以老师最真切的问候,送给数学老师的也这么写,同样的话,只是换了一个代表,送给英语老师的再换一个名字,送完所有的老师,他们几人的名字也都印在了贺卡上,被老师所称赞。
本来只有他们送贺卡,老师一看就能明白是我们整个班送的。
可班上也有学生擅作主张写了贺卡放在讲台上。
于是,老师开玩笑说:“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送我贺卡啊!”
班干部们会解释有一张是大家一起送的。
“有一张一起送的,心意我就已经收到了,那这些又怎么回事?”老师看到讲台上的贺卡分成了两半,一起送的那张被单独放开了。
班干部们站出来说是那些同学非要自己买的,还想要从班费里面报销。
班主任明白了:“那你们买贺卡送老师的事是怎么商量的。”???.81??.??M
他们说不出话。
“你们都不商量商量的吗?这样不行,班费交给你们,你们得要有个规划,还要让大家明确知道班费的去向,花的时候也要征得大家的同意啊。”
从那天起,班费不再是一个模糊的数字,可我们还是对班费的具体数字模模糊糊,去问才能知道一个数,不知道是真,也不知道是假。
至于贺卡,隔天就在垃圾桶里了。
教师节过后,垃圾桶里总是有很多这些没什么用的垃圾。
我们家缺钱,可浪费钱,不把钱当钱的行为随处可见。
见得多了,自己也开始慢慢变得不珍惜钱了。
一百块,啥也干不了。
顶多是得到老师的一时开心,家长那边,一时开心也没有。
一百块,解不了燃眉之急。
娘舅自己也不容易,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好了。
是好心,还是贪心呢?
我也不知道。
也许,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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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