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拉着爸爸妈妈一起拍一张,但他们两个都不肯,也好,只能我和妹妹凑在一块拍一张了。阑
可老妈偏要竖着拍,一直说拍不到,让我们凑近点。
我们凑得整张脸都变形了,她终于按下了拍照键。
过去一看。
果然,我人是歪的,这脸也是歪的。
“拍得还挺好的。”老妈看着照片说了句,我不敢多说什么,这要是我拍她和她的小姐妹,她得吐槽死我。
老妈也玩起了微信,把我们的照片设为了朋友圈的底图。
我越看越觉得我的脸是歪的。阑
可能是牙齿的问题。
牙医补得很好,到现在也只是在补过的地方出现一点发黄的现象,牙龈也没有发黑肿胀,得益于我学了正确的刷牙方法,竖着慢慢刷,而不是像他们一样,横着用力刷,新牙刷也要不了几天就炸毛了。
好在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不然,还要怪这牙刷不耐用。
老爸店旁边的这条马路,离古镇是最近的,入口都在这。
我们本地人进去是不要门票的,但来旅游的人也不多,看他们出钱就像看冤大头一样。
不就几幢老房子,一条绿绿的小河,沿河多出几个桥口。
还有几座石头堆的小破桥,不带护栏的那种。阑
小时候还不怕,在台阶上蹦蹦跳跳的,大了反倒走得小心翼翼。
再说里面的饭店,卖得外面都有,还更便宜,有没有更好吃不知道,毕竟本地人不吃旅游景区里的饭店,但有些小吃,外面不让推着小车卖,以为吃不到了,在景区里逛逛才发现,还有的。
还有很多家呢。
这价钱自然是翻倍了,还统一的。
像我们经常吃的萝卜丝饼,外面的又大馅又多,里面的又小,壳又硬,都是炸好了一堆放着卖的,不是说来一个顾客就炸一个卖。
不过,这景区东西就是不一样,有一回赶上现炸的,这外壳还是硬的,可能是太小了,掌握不了火候,容易炸过头。
这模具和外面的已经不一样了。阑
偶尔想吃了,吃一次。
十块钱三个,外面的涨价了,也不过是从一块涨到两块,而且还是大的,算了算了有得吃就吃点。
等哪一天这成什么网红食品了,一个得卖十块钱,取名,掌心萝丝饼,一个吃不饱,两个买不起,哎,就图个新鲜。
后来,这萝卜丝饼是没成网红食品,另一样东西倒是火了。
梅花饺。
可能是我们这的特产,也可能是别的地方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们这原本没人开店卖这个。
十五块钱两个,最贵的时候,也就是游客最多的时候。阑
平常五块钱一个。
这么一看,最贵的时候居然也不是很贵哎,就当两个人吃了三个人的份。
我第一次吃这个是过年的时候,街上没有管那么严,很多小摊又都出来了,多了一家卖梅花饺的,是一位老爷爷和老奶奶,卖得也很便宜,一块五一个,馅料还很足,我们放假期间喜欢出去逛逛,每次都要买上几个,看着制作过程,享受着等待美味新鲜出炉的感觉。
说来也奇怪,我们买的时候还没人,等我们买了几个,马上就有人围过来也要买,一大锅正好全卖完了。
然后,又有人在那等着了。
就这样,一锅又一锅,一拨又一拨的人,将食物产生的热气和呼出的热气融为一体,成为了难忘的记忆。
还有一辆小推车是卖蒸的糕点的,有白的糯米和紫糯米两种,外面印着吉祥字,里面是黑芝麻馅料,也是卖一块五一个,趁热吃,软糯香甜,就是得小心别吃太急,一下子吃一大口就容易粘上牙膛上,一时半会舔不下来不算一回事,主要是会被烫一个泡,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问就是被烫到过,不是在小推车这里买的几回,因为每次买老板都会提醒我们稍微等一等。阑
后来,又不让摆摊了。
就连过年都不让这条街热闹一下。
我馋这种糕点了,去另一家专门卖蔬菜的超市看到有卖,买了回家拿微波炉一热,就热了一会会,看表面也不热,心急着吃,一咬就出事了。
整整疼了好几天才消肿,那几天,真是喝凉水都疼。
再也不买这种东西吃了。
要是哪天街上再出现,再说吧。
今年这个年过得还算开心。阑
爷爷奶奶那边,大佬没来,文荣来看过爷爷。
大姑妈还是和往常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身为孙子的敖殷没来看奶奶,奶奶还是有些不开心。
虽然大姑妈说了敖殷上班忙,过年都要加班,但一点时间也抽不出来,奶奶是不信的,大姑妈说:“我们家敖殷早就来看过你们了,只是那个时候你们家里门关着,一敲门又有狗叫,我们敖殷从小就怕狗,你们也知道的,敲了半天喊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他就回去了。”
“好好,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奶奶不喜欢听这种借口,来了一次没见到人,怎么就不能来第二次了。
三姑姑因为自己旅馆的事正焦头烂额,拿了爷爷的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