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二爷说完还不算,司徒三爷和司徒四爷竟然也是来请唐荔帮忙的。
司徒三爷说:“祁四夫人不是会算命吗?我想请你给我算一卦,最近我总感觉我身边有小人作祟,做什么都不顺。”
司徒四爷接着说:“我儿子也生病了,我想请祁四夫人去帮他治病。”
听到三人轮流请唐荔的话,司徒篁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朝他们吼道:“你们有完没完,我和唐荔之前就约好过,她在给我儿子治病期间,不接其他生意。”
司徒篁突然有点兴庆之前和唐荔说了这事,他这几个弟弟有什么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不就是不想唐荔治好自己的儿子吗?
眼看四人就要争执起来,这时,祁懿寒不悦的声音响起:“各位,时间不早了,我夫人只是治病的医生,她今天工作一天累了,你们要是要争执,麻烦等我们走了再争执。”
说完直接搂着唐荔的腰,牵着小麟,带着两人就朝车边走去。
那一身冷气,让人心里发怵。
尤其这时,唐荔也说了一句:“我的确答应过司徒篁在给司徒瑾治病期间不接其他生意,你们要是想找我做生意,那就等我把司徒瑾的病治好以后。”
“祁四夫人什么时候能治好我们大侄子的病?”其实三人最关心的是这个。
他们的确不想让唐荔治好司徒瑾的病。
之前他们觉得司徒瑾只不过是个短命鬼,熬一熬就死了,但是现在唐荔来了,听说还把他的病快要治好了,三家慌了,所以最近经常上门来找唐荔。
今晚过来,三人直接和他们大哥吵了一架,被强行轰了出去。
但是三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守在司徒瑾院子外面,他们就是特意在这里等唐荔的。
只要把唐荔收买了,到时候还怕他们那个短命鬼侄子不死?
司徒篁哪里不知道三人的心思,冷笑道:“不管唐荔什么时候能治好我儿子的病,和你们三个都没有关系,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收起你们心里的那些想法,不然就别怪我不念及手足情。”
“大哥这话说得,我们是在关心大侄子。”
“你们有什么心思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儿子的病不需要你们关心,你们还是关心你们自家的事情吧。”
“大哥你非要把我们的关系闹得这么不愉快吗?”
……
唐荔他们的车子开出去以后,唐荔感叹了一句:“之前觉得我们家够糟心的,没想到司徒家更加。”
“嗯。”祁懿寒说:“因为一些原因,司徒家四兄弟一直在内斗,尤其是当时司徒老爷子在临终前把公司权利交给了司徒瑾,他们更加不服气,最开始大家都没有把司徒瑾放在眼里,觉得他活不了多久,当时司徒老爷子把公司管理权给司徒瑾的时候,他还遭到了好几次暗杀。”
唐荔咋舌:“果然是命格硬吗?这样了,他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他本身有手段吧。”祁懿寒是这么认为的。
司徒瑾要是没有手段,也不可能在接手司徒家的产业后,把产业经营得蒸蒸日上。
唐荔点点头。
这时,他们的车子刚好开出山下大门,唐荔偏头看着还是站在那里的秦明月,突然和祁懿寒说了句:“司徒瑾能活到现在,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贵人相助。”
祁懿寒也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秦明月,有点意外:“你说的贵人是她?”
“是他们家,不过两方的联系因为一个人的死断了,以后有得是恩怨情仇账要算的。”
祁懿寒知道唐荔肯定算出来了什么,也没有问。
在他们的车子快要开到秦明月旁边的时候,她并不像之前那些晚上一样只是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而是走到公路中间拦住了他们。
司机把车子停下来,唐荔对祁懿寒说:“我下去和她聊两句。”
说完她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秦明月有些意外唐荔会下车,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忙说:“唐小姐,我想和你谈谈。”
唐荔点点头,示意她:“走吧,我们站在边上聊。”
说完就朝边上走去。
秦明月忙跟上。
两人走到边上以后,秦明月并没有说找她谈什么,而是从身上拿出了一块龙形玉佩。
看着这块玉,里面竟然散发出了强大的灵气,唐荔有些意外,“你是秦皇的后人?”
秦明月嗯了一声,开口:“唐大师,我想用这块玉作为报酬,请你帮我算一命。”
唐荔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玉,只说道:“佛说,苦非苦,乐非乐,只是一时的执念而已。有些事情明明知道结果,即使强求而来,得到的也是痛苦,何必呢。”
秦明月握住手里的玉,垂着眼睑语气中带着强大的痛苦和恨意回道:“我妹妹也没有错,她只是用了最笨的方法接近他,难道就该用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秦家和司徒家在我们爷爷辈那个时候就定好了婚约,本来这个婚约该是我和司徒瑾,只是妹妹对司徒瑾一见钟情,所以我就把这个婚约让给了她,我没想到,我的这一让,让她走进了死局中。”
唐荔看着全身笼罩在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