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讨厌小型虫族。” 柏得抽出钉在机甲胸口的剑, 周围尘土飞扬,他却毫无阻碍地看向了奥尔卡的方向。 奥尔卡绷紧了肌肉,他在漫天尘土以及周围林立的建筑与废墟中迅速后撤,向队友的方向靠近。 柏得站在机甲上, 将剑斜指向身后, 似乎权衡了一秒钟, 然后他看向了身后,布斯顿的旗帜飘扬在高塔上。 他抬起右脚重踏了一下脚下的机甲,机甲迅速龟裂,裂成小块, 紧接着柏得用剑挑起了其中一部分, 侧身用脚踢向高塔顶端。 高塔附近的几架机甲都下意识地往后散开。 但柏得目标并不是他们。 布斯顿的旗帜从中间略微靠上的部分被折断, 伶仃地从空中落到塔下。 随后, 柏得跃下了机甲,像只大猫一样轻巧地攀上了高塔,高塔附近的机甲高高的悬浮在空中, 但柏得的整个行动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随着柏得攀上高塔,几架机甲一点一点后退, 直到柏得站到塔顶, 他们已经退出了好一段距离了。 另一边,跟雷萨缠斗着的机甲也不知道收到了什么命令,停了下来,朝着一个方向过去。 雷萨趁着这个机会脱身, 来到了柏得附近, 他将后背留给柏得,面朝外面,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几架机甲。 柏得已经来到了塔顶, 但还没有停下,他的目标是上面的塔尖。 塔尖没有容人立足的地方,四面都是往下的,最顶端只有半根金属的旗杆,在这很容易掉下去的危险地方,柏得却很从容。 他一只手握上了旗杆,另一只手取下了自己的披风,将自己的披风挂在了上面。 风展开了那块披风,露出了上面用暗金色的线勾勒出的格兰斯的标志。 柏得做完这些后,看向了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台机甲。 机甲内的奥尔卡警惕地慢慢后退,明明对方刚刚没有注意他这边,他还让队友分散开了。 驾驶舱副位的队友一脸凝重,“他发现你在这里了” 奥尔卡专注地盯着柏得,“嗯,他在挑衅,他希望我们过去。” 与此同时,塔附近的几架机甲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很果断地调头离开了。 其中一方退让了,他们已经分出了胜负。 主持人站起了身,深呼了一口气,大声道,“格兰斯折旗布斯顿” 随后又大声重复了一次,“格兰斯折旗布斯顿“ 现场寂静了几秒,随后全场都高呼了起来,“格兰斯折旗布斯顿格兰斯折旗布斯顿” 他们拼命地嘶吼着,“格兰斯折旗布斯顿” 这是千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强者恒强,弱者恒弱,这一点在资源争夺战中异常明显。 不是没有低位慢慢爬到高位的国家,但这个过程注定是缓慢而痛苦的。 比不能进步更恐怖的是名次退步,名次往下掉就意味着国家层面的资源减少,如果下一次不尽快回到原本的位置,那么随着时间推移,回到之前位置的难度会越来越大。 所有国家都在拼命往上爬,维持住自己的名次,并努力往前推进。 他们为强者欢呼,更为这样的奇迹而狂热。 柏得听不见场外的欢呼,他只是看着散开的几架机甲露出了一个有些深的笑容,“我可没有允许你们离开啊” 他话音未落,就将自己手中的剑掷了出去,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大,距离也比之前近 奥尔卡注意到了,他操控着机甲侧身,他跟柏得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开了,这次攻击很容易躲开。 也确实如此,剑贴着奥尔卡过去,砸在了他前面的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柏得强大的精神力以那柄剑为中心爆开,强横的精神力横扫过这一片区域,将静密的机甲破坏殆尽。 同一时刻,布斯顿的几架机甲都停下了动作,仿佛凝固一般。 就连离的远些并且浮在空中的雷萨的机甲都失控了那么几秒,花了一点功夫才重新稳住了身形。 柏得则有点可惜,“浪费了我一把好剑。” 主视角弹出了一行红字,斜斜地横贯了屏幕。 个人积分榜第七,奥尔卡淘汰。 几秒钟后,观众才被允许发言。 草,奥尔卡积分榜第七,我知道这个竟然是因为他被淘汰,连介绍页面都没来得及弹出来就已经被淘汰了。 刚刚说格兰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