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伤的?”虞烟没忍住,话语里带着一丝哭腔。她不天真,也不善良,宫里头出的人命比哪哪都多,可这一刻,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
似乎能感同身受般,能真切的替他感受到疼。
傅少廷直勾勾的看着虞烟,看着看着,她流泪了,顺着眼角往下滑,很不解,伸手擦拭掉,沉声问:“怎么了?你哭什么?”
“我没哭。”虞烟自个都怔住了,忙吸了吸鼻子。
“这都是小伤,不及要害,没什么。这次战羌疆顺利,中途还是出了点小意外,腰间被划了一刀,要不是傅荣,怕是会更严重。”傅少廷低声说。
“傅荣也受伤了?”
傅少廷“嗯”了一声,“他伤得比我重。”
虞烟点头,表示知晓,隔了会儿,外头响起忍冬的声音,“君上,女君,膳食来了。”
忍冬进来。将膳食摆放好,又徐徐退出去。
虞烟坐在傅少廷的对面,忙盛了碗热汤递过去,“君上尝尝,这天寒,暖暖胃正好。”
“你自个吃,我不用你侍候。”
“我用了晚膳的。”
闻言,傅少廷一边夹菜往嘴里送,一边沉声应:“再多用点。”
这话倒让虞烟有几分为难,晚膳才用了没多久,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见她无言,傅少廷冥思了会儿,抬眸看她,灼灼,又慢条斯理的补充了一句,“若是晚上没力气了,睡不着可就难了,听话,再多用点。”
虞烟拢了拢眉,“我真用不下了,君上慢用。”
傅少廷欲言又止。
而后虞烟去净房了。洗了身子出来,换上干净暖和的寝衣,脸上没了厚重感,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傅少廷已用完膳,她道:“君上去沐浴吧,紧绷了不少时日,可好好歇息了。”
傅少廷“嗯”了声。
一刻钟后,傅少廷出来了,虞烟倒是好生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在先前他亲她的时候,可是闻到了他身上有些不太好闻的味道,想必是急着赶回来,没有停下来好好休息,更不论打理身上了。
傅少廷看着虞烟问:“还不睡?”
虞烟心里腹诽,若是她一个人,早就上榻歇着了,可这多了一个人,她又怎么可能私自上榻,不礼貌不说,太没心没肺了。他这刚打了胜仗回来。
她是由衷的感激和高兴。
认真算,两人同床共枕没几晚,且他人高马大,虞烟每次都睡得极不舒服,当然,还腰酸背痛得很,再一次,她习惯了睡外头,“君上若困了,睡吧。”
“你先上去。”话落,见她不动,傅少廷又道:“我熄灯。”
虞烟无奈,只得慢吞吞上了榻,当然,并未往里头去。
熄灯前,傅少廷转身看了一眼,沉声道:“虞烟,进去点。”
虞烟:“……”
灯熄了。
傅少廷摸过去,上了榻,挤了挤,虞烟很快到了最里头,黑暗里,他哑着声音问:“怎么了?莫不是你不想我来北苑?”
虞烟不疾不徐道:“君上多虑。不过是我习惯了睡外头,这样起身也方便些。”
傅少廷没应。
不一会儿,他伸手将人捞过来,做了心心念念想了很久的事。
虞烟措手不及,眼睛微睁,“君上,睡了睡了。”
“睡不着。”
“君上,你的伤……”
“不碍事。”
虞烟快哭了,身体过于生涩,她想到了前两次的反应,那种下不来床的感受太难了,太难受了,再也不想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意识的恐慌和抗拒。
“君、君上,别这样,不好,你的伤,等伤好了好不好?”
“君君上,困了……”
“乖,听话。”傅少廷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下意识放慢了动作,轻轻的,柔柔的,带着爱抚,紧接着压低声音又说,“等会再睡。”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真难受。
冬天来了,大家都注意身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