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大人,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啊,任由他们诬陷好人呐!”
夜影:“……”
是不能任由他们诬陷的你的财神爷吧!
这时领兵的头目已经踹开院子的大门,手上提着明晃晃的大刀,带着两队人马将小院围得严严实实,神情凶恶,要不是穿着一身府衙的兵服,更像是山上跑下来的土匪。
那领队的士兵,在众人中环视一圈,对着身后的士兵摆摆手,“将人拿下,给我搜!”
这还了得,想到还在厢房内休息的秦念之,众人脸色一变。
夜影、上官思、景明当即挡在众人面前。
夜影神情漠然,抱着长剑拦住众人去路,身后十道黑色人影,从天而降,两方人马成对立之势。
“监察司副指挥使夜影。”
象征着身份的令牌在那领兵将士的眼前一晃,“可看清楚了,我等身负要职,途经永州,不知所犯何时事?”
那领兵的将士撇嘴一笑,亦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晃了晃。
“永州校尉井江龙,奉永州知州陈大人之命,带上官思过衙问话,还请闲杂人等回避,不要妨碍公务。”
上官思轻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有意思,倒是不知我犯了何罪,让你们这般兴师动众?”
井江龙满脸横肉,“知州大人怀疑你与多起命案有关,还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可是朝廷命官,不知你们可有证据,否则空口白牙诬陷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你们应该知道的。”
上官思眉目疏朗,周身气质清冷,带着凛然不可犯的贵气。
井江龙和陈希多年来沆瀣一气,配合默契,来之前自然将上官思的背景打探得清清楚楚,对这个苏州首富自然很是感兴趣。
嗤笑着,“证据?
我现在不方便给你们看,毕竟这些都是案件的机密,不能随意呈现在外人面前,免得被别有用心的歹人毁了去。至于人证,等到了开堂公审那日,你自会见到。”
见几人面色凝重,井江龙得意一笑,“你还是跟本官走一趟,放心,若真是误会,我们我们也不能冤枉了你。
还有你这个院子,我们也是要搜一搜的,万一藏了什么东西,那可说不清了。”
夜影周身气势一盛,眼底尽是冷意,“你敢!”
“我奉命行事,有何不敢?倒是你们一直阻挠在下公办,莫不是心虚?
还是这院子里真的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说着,井江龙身后的两队士兵猛地拔出佩刀,明晃晃的刀身,泛着雪白刺眼的光芒,照得人睁不开眼。
双方人马剑拔弩张,景明悄悄往后退,却被井江龙当场点名,“那个贼眉鼠眼的干什么去,怎么屋里还藏着匪头?要去通风报信?”
景明:……
我可去你奶奶的,谁贼眉鼠眼?谁贼眉鼠眼!你全家都是贼!
刚想上前理论,可那人雪白长刀一指,景明瞬间向霜打了的茄子,不甘心地嘟囔,“可别胡说八道,我可是正三品的太医,论品阶在你之上!”
“那又如何,现在是永州的地界,区区一个御医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众人此时都感觉到了蹊跷,这人横行霸道,面对品阶比他高的朝臣,依旧嚣张得紧,果真土霸王做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夜影顾念着还在休息的秦念之,不愿生事,再次上前理论道,“捉贼捉赃,捉奸拿双。
上官大人官居要职,如今更有皇命在身,你们想拿他,必先拿出证据,否则耽误了我们的任务,坏了陛下的嘱托,你和你身后的陈大人有几条命够砍的!”
周身煞气尽现,井江龙身后的士兵面露犹豫,渐渐放下长刀。
“呵……好大的官威啊,吓唬谁呢?
奉旨办事?办的什么事?可有密旨?拿出来让本官看看……”
“你……”见此人像个滚刀肉一样难缠无力,夜影也失了耐性,自己奉命护送秦大人前往西戎,本就是秘密出行,何来密旨。
一向畅通无阻的监察司令牌,在他面前竟失了作用,只能等玉白携天子剑赶来震慑这帮军匪。
“没有?本官现在合理怀疑,你们都是些心怀不轨的匪徒,冒充监察司暗卫和朝廷命官,统统拿下,违者格杀勿论!”
井江龙猖狂一笑,拍了拍巴掌,身后两队人马纷纷退让,一个简易的炮筒被抬了上来。
景明双腿一软,“我天,你们疯了吧,这玩意不用在战场上,居然……居然要用在我们身上!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我看你……”
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景明,景明瞬间清了清嗓子,“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至于,真不至于……
我们这帮人,就是路过此地,路过路过……”
夜影的脸色也难看得紧,想到睡得人事不知的秦大人,额上冷汗涔涔,“没有批准,滥用火药,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滥用?哼!你们要是识相乖乖跟我走,我自然不愿意动用这个大家伙。可你们若是执迷不悟,阻挠本大人,后果就应当自负才是。
各位可要想清楚了,这玩意一点,那可就四分五裂,没有后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