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
“我听着我奶提过,还说很多人家连热水瓶都没有,想喝热水了,只烧热就喝,说烧开费柴,喝不完又凉了,我奶说这事,是因为我不小心把她最宝贝的热水瓶砸了。”
周想抿嘴一笑,一个存在几代人记忆里的码头,带动着大家忆苦思甜。
今天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反射入眼,眯着眼望向那看不到尽头的河面,远处岸边垂柳与如烟的薄雾纠缠,轻轻抚过水面,眨眼消失不见。
客船大约向南行走了五六里时,便缓慢右拐进入了浍河,浍河虽比淮河窄,但也能并行三艘船,所以在分洪闸处,客船调头并不难。
分洪闸是三孔大闸,单孔净宽7米,仰头望着分洪闸上的行人车辆,听着闸下震耳的轰鸣声,闸上闸下完全两种声音,犹如隔开了两个世界。
那个开口说猫子的男人,此刻再看向岸边停靠着满舱沙子等买家的货船,眼神变了,“他们也不容易,以后,我再也不喊他们猫子了。”
“是啊!不容易呢!”之前叫此人小心说话的人,也跟着看向那些傻等着买家的货船。
太阳下,黝黑的皮肤,憨直的笑容,让人看着心喜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