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生诅咒云云……”
“但是溯灵不同。”宇智波鸢面色严峻:“受害者的范围以横滨为中心,保持扩散式的趋势,宛若瘟疫渐渐蔓延向周边的城市。”
“我便把它称作污染。”
“人类不可能无悲无喜,而每一个人类都会多多少少拥有一些负面情绪。”
“每一个被污染的人类,都有可能成为孕养溯灵的温床。”
“那么,现在的我们只从这些温床上找原因,这是全然错误的。”宇智波鸢用红笔打了个大大的标记:“一个温床被发现了,还有千千万万的温床,并且,没有任何迹象表面,孕养过咒灵的人,不会再次孕养新的溯灵。”
关于这一点,她最近不仅异常紧张佐助的情况,还叮嘱五条悟多关注关注夏油杰。
往坏处考虑的话,“溯灵”会被重新孕养出来,也不无可能。
“我们现在的目的,是找出污染的原因,然后一举将其解决,以及,寻找彻底洗净污染的方法。”
加州清光和狐之助听的心潮澎湃。
主公虽然日常也有不咋靠谱的时候,但是关键时刻就会变得格外靠谱,逻辑清晰,仿佛侦探剧的帅气主角。
鹤丸国永举起手,眼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那那那,主公,我们应该怎么解决污染呢?”
宇智波鸢:“哈哈,鹤丸,你这次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好。”
鹤丸骄傲挺胸。
“因为我也不知道。”宇智波鸢回答。
鹤丸:“……嗷。”
不是宇智波鸢有意说丧气话,她确实在阐述事实。
发现“溯灵”并且将其解决很简单,想要解决“溯灵”的诞生却相当困难。
这段时间以来,她真的是强行摘掉了咸鱼人设,为了防止一家三口的悲剧持续发生,她昼出夜出,夜以继日,整天和自家刀剑在这座城市巡视,愣是没有捉出来半点时间溯行军的尾巴。
宇智波鸢甚至踩在横滨中算很高的建筑物上,举着中指朝天放声大喊:“你哔哔的时间溯行军,有种出来单挑啊,你过来啊,哔哔的只敢藏下水道缩头缩脑算什么玩意!”
一串可以打上消音的国粹,把大家都给惊呆了。
刀剑男士一左一右的拉着她劝,主公,算了算了,动怒不好,不要伤身。
顺便一提,宇智波鸢踩的是港口mafia大楼。
森首领的办公室,这会就在她脚下。
就连森鸥外都听得见她的指天怒骂,森首领把她请下来,给她泡了杯红茶,意在请她休息休息。
完了宇智波鸢将红茶一饮而尽润润嗓子,继续对溯行军使用激将法。
森首领:“……”
森鸥外似乎有所察觉,这次的溯灵活动中,宇智波鸢扮演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来源于异世界的少女,她的身上,说不定是有未知的敌人寻求的什么东西。
森鸥外礼貌的表达了这个意见,关于宇智波鸢关于“污染”,“温床”的一系列推论,他同样觉得大差不差,带着赞许的态度给予了认可。
愤怒的宇智波鸢一巴掌锤在桌上:“它们求什么?大概是在从我手中求它们亲马的骨灰吧?”
森鸥外的笑容顿时僵住。
……12岁萝莉这么暴躁的吗?
宇智波鸢鲜少这样展露出愤怒的情绪,“溯灵”事件实在是让她气到狠了,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像说的一样狠,将幕后黑手揪出来打?
坐在天守阁里的宇智波鸢望着自家刀子精们叹气。
然后她将手中的报告收拾收拾,准备起身再去趟东京。
她这段时间全身心投身在这件事情里,整个人显得都很憔悴,黑眼圈都快变成了我爱罗同款。
“姐姐。”进门的佐助都快吓到了:“你这样是不行的,要适时休息……”
宇智波鸢抹泪:“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能有一天听到我的弟弟劝我好好休息,我好感动。”
佐助炸毛:“什么啊!我明明是在担心姐姐你的身体——”
“好的好的,我知道啦。”宇智波鸢摸了摸弟弟的脑壳:“我就是觉得逗你好玩。”
“那我跟你一块去。”佐助拉住她的衣角:“东京是吗?你要去咒术高中,还是那边又出现了什么溯灵袭击事件?我说不定有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他的额头被宇智波鸢弹了一个脑瓜崩。
“你还小,现在就安心的待在这里,本丸现在相对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宇智波鸢收回手,表情严肃:“一不小心,死了怎么办?”
这本该是一句蛮正常的话语,源自姐姐对弟弟的叮嘱。
“……那姐姐呢。”佐助攥紧双手:“你觉得自己就算死掉也没关系,留我一个人也没关系吗?”
宇智波鸢: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做理解了。
气氛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她愣了愣,想要开口解释:“佐助,不是这个样子的,我……”
“为什么你可以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或者只见过几次面的人的性命,就拼上自己的性命!什么抱着必死的觉悟啊,为什么你那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性命,你以为你是